杨厂长笑道:“娄董事你要是想吃隨时都可以过来,怎么说你也是这个轧钢厂最大的董事。”

娄半城摇摇头说道:“人老了,只想在家待著,安享晚年。”

何雨柱早在他们说散场时就走了,一路小跑回到了大院,此时三大爷正要锁门。

何雨柱有些不满,他觉著閆埠贵就是掉到钱眼里了。

於是,他开口调侃道:“嘿,三大爷,这还没到点你就要锁门啊!”

閆埠贵笑著解释道:“这大院就你跟许大茂没回来,你们俩都给月钱,多晚三大爷也得给你们开门啊!”

何雨柱被他说的一愣,想想还真是这样,但是心里就是不得劲,也不聊了,直接回家去了。

他回到家,把饭盒一放,又鬼鬼祟祟的来到月亮门,一个助跑翻上墙头。

墙对面是一个荒废的跨院,何雨柱沿著围墙一直走到连接外面巷子处,跳了下来。

从怀里掏出从食堂拿的破麻袋,来到回大院的必经之路等了起来。

许大茂今天一直陪到了最后,他很是兴奋,以为经过今天自己就会得到领导提携,殊不知杨厂长等人已经给他打上了標籤。

他骑车骑到巷子口,就感觉一阵尿意袭来,停好车,晃晃悠悠的来到墙角,脱下裤子就开始放水。

刚到尿到一半,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人,一把提上了他的裤子,他就觉裤襠一阵温润,想要停下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隨后眼前又是一黑,他就被人一顿猛踢。

“谁啊~別打了~別打了~”

“大哥有话好好说,別打了,你要钱我给你钱~哎哟~”

“哎哎哎~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

何雨柱报復完,立马就溜了,快速原路回到了家中,打开饭盒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许大茂此时酒都嚇醒了,忍著浑身的疼痛,把头上的麻袋拿了下来。

“特么的,肯定是傻柱乾的。”

许大茂看四周无人,就把裤子內裤都脱了,拧乾水,穿好后,气冲冲的就朝著大院走去,见到被锁的大门,使劲拍了拍。

“谁啊~!”閆埠贵刚要躺下,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大喊道。

“三大爷,我是许大茂。”

閆埠贵无奈,披了个外套就给他开了门。

“大茂啊,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呢!你这裤子怎么都湿了!”

许大茂说道:“喝多了不小心掉沟里了,对了,三大爷傻柱回来了么?”

“傻柱早就回来了,我刚锁门他就到家了。”

许大茂又问道:“他没再出去?”

“没啊,我锁的门,他回来就没出去过。”

许大茂这下子懵了,不是傻柱又会是谁?谁大半夜这么无聊蹲自己不图財就只为打自己一顿。

他不信邪的来到何雨柱家,看了看屋里面已经熄了灯,心道:难道真不是傻柱?

无奈,拿著破麻袋,推著自行车就回家换裤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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