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前往风暴的中心(4k求月票)
第255章 前往风暴的中心(4k求月票)
这枚窃听器做的非常的小巧。从外表上看它就像一枚放大版本的纽扣,甚至直径还不到两厘米。
埃內斯托把它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然后看向同样是一脸憎逼的道达尔一方的工作人员。
“这是什么意思?”埃內斯托似笑非笑地看著道达尔的人,“道达尔能源就是这么办事的吗?”
“这是什么?”道达尔的人皱著眉头,“我不理解你在说什么。”
埃內斯托“哈』了一声,冷笑道:“不理解我在说什么?这他妈是一个窃听器!”
道达尔一方的主管名叫弗朗索瓦,是道达尔能源在南非的区域总经理。
作为已经深耕於南非市场十多年的资深区域总经理来说,莫三比克蓝脊气由是他普升为道达尔能源管理层的唯一希望。
这7年来他亲手搞下去的能源部长就不止1个。只是这对於他来说都是无奈之举,第一次就通过布置窃听器来掌握对方的把柄,这不是他的风格。
是跟他一起来的愚蠢vip实习生乾的?让他买个咖啡他都不情不愿。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能从沃顿商学院毕业全靠他那个亿万富翁的老爸,包括被塞进他手底下实习也是这位美利坚董事的手笔。
不过这件事情的保密程度极高,只有不超过3个人知道,就连在咖啡厅里会面这件事情他都没有告诉实习生,他应该来不及。
难道是他们自己的消息泄露?弗朗索瓦刚一想到这件事,就立刻被自己给否决了。
这件事情的保密程度极高,起码从他这边,选择来咖啡厅会面这个地点,知道的人只有他一个。
弗朗索瓦把视线又放到了另一个知道今天要来这家咖啡厅会面的人身上。
作为莫三比克总统的侄子,这个黑鬼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项目的价值。
这个蓝脊气田的项目总投资超过500亿欧元,几乎是莫三比克整个国家年gdp的2倍!
而且一旦投產之后,这个气田的年出口天然气量就能超过2000万吨,而整个世界的天然气出口总量也就3.2亿吨。
这个数量足以排在俄罗斯的2800方吨后面,成为世界第6大天然气出口国。
同时这样一个巨大的项目,对於法国来说带来的不仅仅是年利润超过80亿欧元的稳定收入,更多的是带来了超过15万法国人的就业岗位!
勘探与地质数据处理、钻並製造、管线、天然气设备设计、船运、培训和外派工程师、金融和法律、保险等等..:
再加上工人和外围武装力量的安保,即便是对於五常之一的法国来说,都足以打的头破血流。
而眼前这个黑鬼无疑是知道这个项目对於道达尔的重要性的。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之后,真相只有一个一埃內斯托在自导自演。
这个该死的、贪婪的黑鬼!肯定是想借著这个机会要挟道达尔能源,趁机索要更多的好处!
莫三比克的高官全部都是这样的,一群贪婪的苍蝇,他见得多了。
每次新上任的能源部长都要掉他弗朗索瓦几百万上千万美元的专家諮询费,只是这次他没想到这个埃內斯托仗著自己是总统的侄子,胃口居然这么大。
500万美元的专家諮询费,只为了跟他见一面。这个黑鬼居然如此,居然如此地贪得无厌!
放到200年前,买一万个这样的黑鬼都不需要这么多钱。
“埃內斯托先生,”想到这里,他淡淡地说道,“別这么激动,我们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呵,”埃內斯托冷笑一声,“是啊,我们都知道谁才是那个无耻的狗杂种。”
他看著同样面容严肃的弗朗索瓦,內心的愤怒更是到达了极点。
他没想到这个法国佬居然跟他一样无耻,甚至跟他想的一样,早他一步就布下了窃听器。
这让他埃內斯托的窃听器都不好意思拿出来了。
他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捞更多的好处。
500万美元算什么?他想要的起码要翻一倍!
对於他埃內斯托来说,反正蓝脊气田的开发他也没有股份,不趁现在稳定捞一笔,等以后走上正轨了,估计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是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白皮猪,居然想用窃听器拿捏他,这让他怎么忍受得了。
白皮猪/黑鬼!
埃內斯托和弗朗索瓦同时內心骂道。
“埃內斯托部长,”弗朗索瓦现在已经打定主意相信是埃內斯托自导自演了,“別装了,谁都知道这个窃听器是你自导自演布下的。”
“我自导自演?”埃內斯托怒极反笑,“你们法国人自己做的航脏事情,推脱到我的头上。”
“啊是是是,”弗朗索瓦懒洋洋地说道,“或许也只有您这样的人,才会********。”
他说出了一系列法语和英语中的高级词汇,並且拒绝翻译给埃內斯托听。
英文水平本身没有那么好的埃內斯托根本没办法听懂弗朗索瓦到底在说些什么。只不过通过弗朗索瓦双手抱臂、背挺得笔直、脸上满是讥讽和讽刺就能看出来,他应该说的不是什么好词儿。
埃內斯托气急,也说了几句葡萄牙的航脏骂人话进行反击。
场面一度陷入了沉默,“我回来了!”实习生推门而入,手里还提著一个牛皮纸袋子,“埃內斯托部长,弗朗索瓦经理,你们的咖啡。”
他乐呵呵地站在两人的旁边,从牛皮纸袋子中拿出还掛著水珠的冰美式,放在了两人的面前。
“嗯?”他注意到了两人面如水火的表情,“怎么了?
“或许弗朗索瓦先生应该拿出一个更诚恳的態度,”埃內斯托藉机站起身,把擼到手肘处的衬衣重新拉平整,“在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下,我们再聊聊合作的事情,或许会面地点应该由我来安排。”
他在“绝对安全”的两个词上面加了重音,几乎是用喉咙把这两个词挤出来的。
然后他就看都不看一眼桌上的咖啡,拿著窃听器就离开了。
“他怎么了?”
实习生有些摸不看头脑地看看埃內斯托的背影,怎么他刚离开没几分钟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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