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三人浩浩荡荡杀到涿县城下,一齐出列,上前叫阵。

蔡秩大骂:

“曹彰,太子殿下在潼关前放你一命,你不思报答,竟然跑到幽州负隅顽抗!你不知羞耻了吗?”

曹彰斥道:

“刘禪杀孤兄、弟,囚孤宗亲,孤必然取他头颅报答他的不杀之恩!

还有,蔡秩小儿,你杀我亲弟,即便娶了孤皇兄之女,也必须偿命!”

蔡秩笑道:“手下败將,安敢狂言!还是趁我没有攻城,开门投降吧!”

曹彰怒道:

“想让孤投降?做梦!有本事你就攻城吧!”

蔡秩道:

“既然如此,那就打吧!待我炸开城墙杀入城中,你可別跑了!”

曹彰冷哼:“狂妄小儿!”

“哎……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赵统听了二人对话,深深嘆气,大喝道:

“传令,派盾车队炸城!”

话落,3辆盾车衝出阵列,向著城墙缓缓行去。

曹彰冷笑:“来得好!”

他大喝:

“炸雷罐子准备,等盾车抵进,让他们试一试咱们炸雷的厉害!”

“吱呀……吱呀……”

盾车有条不紊的前行,城头始终没有动静,原本气定神閒的赵统等人渐渐皱起眉头:

“他们为什么不反击?有什么后手么?”

“吱呀……吱呀……”

在赵统三人的疑虑中,盾车继续前行,双方士卒都眼巴巴的看著,无人喧譁,无人出手,气氛很是诡异。

终於。

盾车抵达城墙,抵住墙根,展开雨蓬,开始掘城。

城头,曹彰下令:“投放炸雷罐子!”

魏兵立刻抱起瓦罐,对准城下的盾车,牵著线,將罐子缓缓放了下去,轻轻落到盾车顶上。

赵统见了,疑道:“是火油罐子么?没必要这么小心地放下来呀!”

蔡秩摇头:“不像!难不成曹彰也会製作火药了?”

李靖闻言凝神去看,迟疑的微微摇头:

“不可能吧。”

三人正说著,城头又放下十几个罐子,轻轻落在盾车左右。

这时,曹彰再次下令:“神箭手,取火箭,齐射炸雷罐子顶部的布头!”

原来,曹彰虽然製作出了火药,但不会做药焾,只能用浸了火油的布条做焾子。

方法虽然笨些,但效果还行。

“嗖嗖嗖!”

“轰轰轰……”

“轰!”

十几支火箭飞驰而去,大多命中布头。

立刻引爆了盾车周围的罐子,巨大的火球瞬间包裹了盾车。

將盾车炸得稀碎。

紧接著,更加巨大的爆炸声从盾车內部传来,形成了更大的火球,足有一丈高。

几乎同一时间,其他三个盾车也发生爆炸,车內的汉军士卒尸骨无存。

“哗!”

城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汉军这边则士气锐减。

曹彰哈哈大笑:

“孤再也不怕刘贼的炸城之法了!传令,拋罐子!”

魏兵士气高涨,手脚麻利地装好投石车,喊著號子,点燃布条的下一秒便拋出了罐子。

几十个罐子自城头飞向汉军大阵,李靖见了惊道:

“不好!这是火药罐!”

“轰!”

“轰!”

“轰!”

由於曹彰掌握不好布条的燃烧时间,大半炸雷罐子在半空中就炸响了,飞驰的陶片坠在汉军阵中。

砸的甲冑呯呯嗙嗙。

虽然杀伤力有限,但震撼感十足。

毕竟,自己一方曾经的绝对优势、炸得魏军哭爹喊娘的大杀器,如今竟然被用在自己身上。

全军上下都有些气馁。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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