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又见埋地雷与得手
这回倒是没有上次的运气了,以他如今渐渐入行的眼光来看,眼前这件瓷瓶就是个故意做旧的鹰品,没有半分奇特之处。
老婆婆见他迟疑,突然抹了把並不存在的眼泪:“医院催著交十万押金...您要是诚心要,五万就成!”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市场管理员的哨声。老婆婆浑身一颤,慌忙裹紧蓝布,眼神却紧盯看张毅的钱包:“三.:三万也行!”
张毅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指尖在青瓷瓶的修补痕跡上轻轻一弹,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故作惊讶道:“大娘,宫里出来的瓷器,怎么会用环氧树脂胶水?这胶水味儿还没散尽呢,该不会是上周的吧。”
老婆婆脸色骤变,知道这回是遇上行家了,她枯瘦的手指猛地收紧蓝布,想要开溜。
这时市场管理员的身影已出现在数米远,她慌乱中踩到自己的裤脚,一个跟跑差点摔倒。
“那边的年轻人,这人是个惯骗,小心受骗!”市场管理员洪亮的嗓音穿透嘈杂的人流传过来,引得周围人纷纷侧自。
张毅虚扶一把,顺势將老婆婆手中紧的蓝布包裹夺过,露出半截做工粗糙的瓷瓶。
“环氧树脂?”管理员老陈迅速赶来,捏起瓷瓶在阳光下细看,“上周刚用这招骗了外地游客三万块!”他锐利的目光扫过老婆婆颤抖的双手,“这次又编什么故事?孙子住院?”
周围摊主见状纷纷摇头,12號摊的瓷器贩子高声提醒:“这老太专挑生面孔下套!”
老婆婆突然瘫坐在地,浑浊的眼泪说来就来:“俺真是被逼无奈啊..:”
张毅冷眼旁观这场闹剧,隨著管理员把老太太带走,这场闹剧才告一段落。
他继续朝著自己此行的目標一一69號摊位走去。
路过几个摊位时,他刻意放慢脚步,余光扫过那些或真或假的古玩,眼神却凝聚在系统情报界面中,那枚1917年英国乔治银幣细节图清晰可见。
69號摊前,禿顶老汉已经收起报纸,正用一块绒布反覆擦拭著几枚银元。
见张毅走近,老汉从老镜上方投来探究的目光,皱纹里堆出殷勤的笑:“小哥看看银元?都是传世佳品。”
张毅状似隨意地蹲下身,手指在一堆银元上拨弄,却始终没碰那枚混在其中的乔治银幣。阳光照在银幣乔治五世的侧脸上,拉丁铭文泛著內敛的光泽。
“老板这袁大头什么价?”他故意拈起一枚普通银元问道,眼角余光却將那枚目標银幣的细节尽收眼底,边齿规整,包浆自然,与系统情报分毫不差。
张毅將袁大头在指间翻转,银元在阳光下泛著温润的光泽。他故意皱眉道:“这枚边齿磨损得厉害,品相一般啊。”
老汉闻言,连忙从绒布下又摸出几枚:“小哥好眼力!这几枚可是原光未流通的精品,您瞧瞧?”
张毅接过银元,借著查看的机会,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那枚乔治银幣,银幣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哎哟,对不住。”他俯身拾起,趁机在掌心细细摩。指腹传来的重量感与系统標註的完全吻合,幣面乔治五世的鬍鬚纹理清晰可辨。
老汉眯起眼晴:“这洋钱啊?前些日子收来的,看著怪模怪样..:”
“倒是挺別致。”张毅故作隨意地將银幣放回原处,话锋一转,“老板,这堆银元打包什么价?”
老汉眼中精光一闪,伸出三根手指:“三十枚袁大头,都是好品相,三万块您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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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轻笑一声,指尖轻敲摊位:“老板说笑了。这堆里真品不到十枚,剩下的都是翻砂货。”他故意用行话点破,“连这枚江南甲辰都做旧得过分了。”
见老汉脸色微变,他话锋一转:“不过嘛..:”手指突然点向乔治银幣,“搭上这个洋玩意儿,三千块我全要了,正好缺个镇纸的物件。”
老汉眼珠转了转,突然压低声音:“小哥识货!这洋钱可是当年八国联军..:”
“打住。”张毅打断他的胡,掏出钱包晃了晃,“就三千,不行我再去別家转转。”
眼看张毅作势要走,老汉急忙拽住他袖子:“成!就当交个朋友!”接过钞票时,浑浊的眼晴却紧盯著那枚乔治银幣,显然还在琢磨自己是否卖亏了。
不过这些银元他才了八百的成本,能卖出三千的价格已经喜出望外了,老汉心中便不再多想。
离开摊位十米远,张毅嘴角微扬,这枚价值8万美元的珍品,最终以不到500美元的成本到手。
他小心地將银幣收进內袋,指尖触到手机,是阿尔贝托助理髮来的航班信息,看来明天就能给这位义大利藏家一个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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