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一手扶住李善长,笑道:“都说了不用拘束,就当是家宴。”
“是,皇上。”李善长摸不准朱元璋的想法。
与李善长喝完后,朱元璋拍著李善长的肩膀,关心道:“李相年纪大了,少饮一些。”
“多谢皇上关怀。”李善长面露感激,心里却沉入谷底。
朱元璋说他年纪大,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朱元璋不顾李善长心里的小心思,端起又来到徐达一边:“天德,咱两一起从小一起长大,当初咱和你都是放牛娃,不曾想到会有今日啊。”
徐达躬身道:“这都是皇上英明,臣只是跟在皇上身后,才成就一番事业,没有皇上,就没有徐达今日。”
“哈哈哈,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
朱元璋心中感慨,想起当初军中生涯,心中升起一股豪气:“这酒杯太小,换碗来!”
“天德,干了。”
徐达端起碗,看著里面的酒不由暗自皱眉,但看到朱元璋已经喝了,他也只好一口闷下。
在朱元璋转身走向下一位时,徐达身子微晃,像是喝醉。
朱元璋走到常遇春面前:“伯仁,咱们是君臣,也是儿女亲家,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喝了这碗酒。”
常遇春看著面前大碗,大笑道:“还是皇上爽快,俺老常早就看不惯这小酒杯。”
一番敬酒之后,眾大臣们私下开始敬酒。
胡惟庸端著酒杯来到徐达面前:“魏国公,下官敬你。”
徐达愣了一下,他虽然与胡惟庸都是淮西出身,但是徐达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並没有跟淮西走的太近。
他自问与胡惟庸也没有什么交情。
按理说,胡惟庸不该向他敬酒。
胡惟庸道:“下官之所以能出使北元,全因魏国公大败北元,使我大明军威横扫宇內,若无魏国公大胜,就无下官出使北元,这杯酒下官一定要敬魏国公。”
徐达看著胡惟庸递来的酒杯,苦笑道:“胡大人,在下酒量有限。”
胡惟庸哈哈大笑:“魏国公说笑了,当年军中,谁不知道您是海量,魏国公莫非是看不起胡某?”
朱元璋回过头看著徐达的窘迫,笑道:“天德,这可不像你,这宴会才刚开始你就认怂了?”
徐达苦涩一笑,端起酒杯。
胡惟庸笑道:“魏国公,请。”
胡惟庸说罢,將杯中酒一饮而尽。
徐达低头看著手里的酒,长嘆一声,然后同样一饮而尽。
啪嗒……
徐达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引起眾人目光。
当眾人目光看过来时,只见徐达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天德,你……”
发现徐达异样,朱元璋愣了愣。
砰……
下一刻,徐达高大的身躯直挺挺的倒下去。
胡惟庸被嚇得退后几步。
整个宴会现场一片寂静,接著就炸开了锅。
“天德!天德!”
“魏国公……”
宴会现场乱成一团,反应过来的朱元璋脸色大变,第一时间衝上去。
大伙见到徐达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满脸痛苦的神態。
“御医!”
“御医!”
朱元璋满脸狰狞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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