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悬著的心松下,对著管家吩咐:“拿著我的驾帖去一趟应天府,让他將打伤我儿子的凶手捉拿归案。”

“是。”

应天府的府尹名叫刘仁,接到胡惟庸驾帖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现如今胡惟庸权势滔天,竟然有人敢打伤他儿子。

莫非也是勛贵家的人,若是这样,那他就难办了。

你们神仙打架,可別牵连自己。

刘仁:“胡管家,请问打人者是谁?”

胡管家冷笑一声:“陈家庄的庄主陈正,此人胆大包天,打伤胡大人家的公子,还请府尹大人將其捉拿归案。”

刘仁一听不是勛贵家的人,脸上顿时勃然大怒:“岂有此理,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本官这就召集人马,前往陈家庄,將凶手缉拿归案。”

陈正知道胡惟庸会报復,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你就是陈正?”

“是我。”

“就是你打伤了胡公子。”

“是我乾的。”

衙役立刻拿出文书:“带走!”

陈正並未反抗,只是向李老拐使了个眼色。

下午。

没有经过任何审问,陈正直接被关进了应天府的大牢。

大牢里阴森森的,光线昏暗,里面充斥著一股发霉的味道。

“墨跡什么,进去!”

狱卒一脚踹在陈正的腿上。

陈正一个踉蹌,起身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狱卒。

狱卒冷眼喝道:“看什么看,要不是上头交代,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陈正没有说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他现在就看徐家丫头是否守信。

两名狱卒押著陈正,路过一间牢房时,里面忽然传来一道惊喜声。

“老陈,你怎么也被抓了?”

陈正定眼看去,眼前这位蓬头垢面的人正是李景隆。

狱卒见状脸色大变:“小国公,您认识他?”

李景隆虽然被下狱,但人家是曹国公之子,皇亲国戚,说不定哪天就放了,狱卒哪敢得罪。

“他是我兄弟。”

刚才踢了陈正一脚的狱卒啪嗒一声跪在地上:“公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公子,请公子恕罪。”

“干你娘,你敢踢我兄弟,把屁股抬起来!”

李景隆嚷著叫人打开牢房,从里面出来对著狱卒的屁股就是一脚。

“给老子滚!”

“另外,给我准备一些酒菜送进来。

“是,小人这就去准备。”

挨了一脚的狱卒连滚带爬跑出牢房。

“你怎么进来了?”

待狱卒离去后,陈正与李景隆同时开口。

李景隆骂咧咧道:“狗日的胡惟庸,他参我一本,说咱兑换宝钞,是宝钞贬值的罪魁祸首。”

陈正一愣,宝钞贬值了?

见陈正不说话,李景隆问:“你呢,又是怎么进来的。”

陈正靠在墙壁上,苦笑道:“弄断了胡惟庸儿子的腿,被他报復抓进来的。”

李景隆眼睛突然一亮,对陈正另眼相看:“牛啊,竟敢打断胡惟庸儿子的腿!哎,真他娘的可惜,我要是在场,定把他另外一条腿也打断。”

“谁这么大的口气,敢打断我的腿?”

这时胡奇坐在椅子上,被人抬进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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