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则是受害者的家属群体,一些墨西哥裔。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
黑人飞叶子飞嗨了,使用枪枝射杀自己的妻子,並在对方失去抵抗能力的情况下,继续清空弹夹。
一场很简单的官司。
判处个几百年监禁,丟到大牢里就完事。
但总有些人喜欢让简单的事复杂化——黑人女检察官梅琳只用了三句话,就扭转了局势。
“被告当时处於神志不清状態,无法分辨现实,並非故意杀人。”
“枪击发生后,大量外人涌入,现场遭到破坏,证物存疑。”
“同时,正如我刚刚所说,被告当时並不清醒,在没有人证的情况下,並不能確认开枪者具体身份。”
检察官在美利坚的执法地位异常的高,刑事案件是否进行起诉都由他们决定,甚至还能豁免部分罪行——
“我话就说到这里。”
“法官继续判案吧。”
梅琳微笑落座。
“……”
法官暗自翻了个白眼。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判什么案。
“经过陪审团一致决定,被告宣布无罪。”
一锤定音。
“不公平!!”
“就是他杀了我妹妹,这个混蛋一直都有家暴的习惯,我妹妹每次都被被打的鼻青脸肿……”
“上诉!我要上诉!”
墨西哥被害者家属情绪愤怒。
“驳回上诉要求。”
“请被告方平復情绪,不要扰乱法庭秩序。”
“退庭。”
……
梅琳很满意今天的工作成果。
她当然知道真相,那个黑人確实杀了自己的妻子,指纹和火药残留都对得上。
但梅琳又不在乎真相。
她时刻谨记著自己的政治身份,她代表著黑人群体,而对面只是一群微不足道的墨西哥裔。
梅琳有一套自己的公式。
有黑站黑,有女站女,有少数群体站少数群体。
依靠著这套版本答案,她获得了大量群眾的拥戴——
“最伟大的检察官!”
“谢谢你为我儿子正义执言,他是个好人,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每个人都知道。”
梅琳接过鲜,微笑回应:
“这是我该做的。”
汽车启动,回到她富人区的豪宅。
“总算能放鬆一下了,真是劳累的工作啊……”
梅琳脱下鞋,然后……
愣住了。
客厅里,坐著一个人。
一个她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是谁的人……
“真是忙碌啊,大检察官。”
邦迪对她微笑,“不记得我了么?也是,脱了警服后,连我自己都不太认识自己了。”
“……是你啊。”
梅琳想起来了,那天那个小警察。
她有些紧张。
这人怎么潜入她家的?报警系统为什么没有提示?
不管怎样。
先安抚,別让对方走极端。
“听说你辞职了?真是可惜,其实那天我確实做错了,你也知道,判案嘛,每天都有数不过来的糟心事,影响了我的情绪……”
“现在想想,我其实还挺欣赏你的,年轻又正直,像你这种人才不继续干警察太可惜了。”
梅琳一边夸讚,一边邀请:
“要不考虑一下復职?我可以跟史密斯局长打个招呼,你值得更高的职位,更光明的前途。”
“这样符合规矩和流程吗?”邦迪问。
“特事特办。”梅琳答。
“呵……”
邦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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