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孩儿跟隨著瓦尔登,打开了通往地下通道的暗门消失了身影。

洛文擦完了桌子,看著屋子外头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跟来的客人,聪明的脑瓜稍作思索,动作十分熟练地走到了柜檯后面,从抽屉里头拿出了一组调酒的工具,头也不回地从背后拿出来了两瓶老酒倒入了酒盅里面,捏住调酒棒就开始哗楞楞哗楞楞地开始了调酒。

“几位客人,在外头蹲的累不累啊?大太阳的多晒人,来来来进来坐坐,喝两杯冰酒凉快凉快!”

“几位,我们神主说了,齐尔芙拉的消失是圣光的力量导致的。”

“.你认真的?”

在暗巷酒吧地下的秘密会议室里,黑夜法官的第一句发言就让诺纹妲目瞪口呆。

“你真的是带著解释的诚意说出的刚刚那番话?”

“这是暗夜女士的神諭,我作为她忠诚的口舌,完整的转述了神主的意志。”

瓦尔登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让人难绷,但他还是再度重复了一次。

“这件事和神主的確没有一毛钱关係,齐尔芙拉是正在接受神主考验的女孩儿,神主没有理由拋弃她。”

诺纹妲气笑了:“那你也不能把这个屎盆子扣在圣光女神头上啊?虽然这是贵教派的一贯作风,但这次未免太没有说服力了。”

是的,莎尔通过自己的暗夜法官想要转达的意思很直白:跟她没关係,一定她的好妹妹,圣光女神苏伦乾的。

就像是福音经告里写的所有的混蛋事儿都是莎尔乾的一样,把屎盆子扣到圣光教派信徒头上也是礼尚往来的事情。

嘴角痉挛的诺纹妲忍不住直起身子,拍了拍面前的黑曜石桌面:“你好像不太清楚在楼上干活那位,口口声声要找齐尔芙拉的洛文是什么身份吧?”

“知道,教皇。所以极有可能,这是苏伦为了让自己的信徒远离污浊的卓尔血脉,刻意为之。”

瓦尔登的这句话一下子变得有说服力起来,的確,这个叫齐尔芙拉的半卓尔偏偏是消失在洛文当上教皇之后。

看温答若有所思,瓦尔登继续补充道:“我也知道,苏伦並没有和遗忘相关的权能,

但是作为太初之神,她做到这一点並不难。”

“可是眾所周知圣光女神沉睡了已经两百多年了。”

诺纹妲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洛文当上教皇足以將这位自闭的女神从光之海中唤醒吗?”

“我作为一名暗夜法官,自然没办法判断圣光神的动向,但即便不是苏伦,她也有足够忠实的手下去做这件事。”

“至高天使么?”

诺纹妲托著腮。

经歷了教国的旅行,她也发现了洛文这位封印著七大罪的咖锁多半和至高天使有著极深的关联。

那个被自己活活阴死的浦茜米亚並没有寄宿在光之心里,而是跑到洛文身上,並在復甦之后对洛文表达了祝福和讚美,一口一个前辈的喊。

那个星光天使更是亲自在洛文的就任仪式上带头鼓掌,看似是胡闹一气,但也彻彻底底把洛文这个教皇身份给坐实了,给予洛文最大程度上的正统性。

而除了这俩,至高天使还剩下一个。

按照浦茜米亚回归神界之前的质问,月之天使,智慧与生命天使索菲亚斯似乎是教皇阴谋的主导者,同时也对洛文展现出了莫大的敌意。

如果是他做的,倒的確有些可能。

“证据呢?”

诺纹妲並不是凭著一两句推测就能忽悠的人,虽然不知道当初被洛文活生生嚇跑的浦茜米亚为何在復生之后突然变成了洛文的迷弟,但这位坚守正义,为了信仰寧愿墮落的耿直小伙儿亲口承认过自已会洁责索菲亚斯。

浦茜米亚虽然是最年幼的至高天使,但是作为头號打手,他拥有的赐福也是最强的,

索菲亚斯这个老狐狸够呛能玩得过这个下定决心搞他的浦茜米亚。

“昨天晚上起了一场雾虽然你可能会认为那是公国高度发达的链金科技造成的雾霾一一但我要告诉你,那不是雾,而是稀薄的圣光。”

瓦尔登皱起眉头:“太稀薄了,以至於如果不是我昨晚心烦地蹲在门口抽菸,都没察觉到雾气里面微弱的圣光力量。”

“那你这不就自相矛盾了,微弱的圣光跟普通的光照没区別,怎么能做到让一个大活人消失一一”

“但这至少证明圣光势力在昨晚出过手,至於是谁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昨晚齐尔芙拉遇到了什么危险,导致是教皇使用了圣光之力也说不定?”

那更不可能,洛文虽名义上是教皇,但这傢伙压根不会使用圣光侧的法术虽然他的確有过一次匪夷所思的直接强化圣光法术的出手就是了。

诺纹妲有些头痛的理顺著眉头。

如果是圣光教派的人昨晚出过手,那么莎尔干这事儿的概率的確不高,曾经阴阳平衡的两位女神在千年前圣光女神突然崛起之后,莎尔被打压了一千多年,她被揍得跟老鼠看见猫一样,躲著自己的妹妹走还来不及,只敢在暗地里耍招。

如果真是她做的,她大可不必这么著急的派遣自己手下的信徒过来解释。

可是,真的是圣光做的?

看到温答犹豫,以老师自居,包饺子小队排行第三的大聪明站了起来。

“温答,不用担心,我有一个很妙的小办法去判断这个大光头有没有在说谎。”

诺纹妲狐疑地看向言真,而言真则是绕过了谈判桌,走到了大光头身前。

面对杀人无数的暗夜法官,这位来自东方的史学家没有丝毫的紧张,反倒是两只眼睛亮著暗淡的金色,衝著大光头伸出了手。

“那俩人头,该给我结帐了吧?”

“什么人头?”

“呵呵。”

言真点点头,抬起手来轻轻的拍了拍瓦尔登的头皮,手掌在他的光头上来回摩,回头衝著温答说道:“他撒谎呢,莎尔也是老骗子了,不可信。”

“等会儿!?这位言真女士,你为何如此武断的说我骗人?!我知道你在公国曾经被人坑过,但你和暗巷合作期间,我一直秉持著契约精神与你进行交易的好不好?倒不如说你经常先干完活再接单的行为让我很困扰!”

“哈,还装傻!我问你,昨晚你答应过我回去问你的女神,今天你那女神都给你下达神諭了,工钱也该给我个说法了吧?”

“昨晚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

“哟—还装!”

嗯?

诺纹妲抬了一下眉头,看向了站在瓦尔登边上的言真。

“等等。言真,你———记得昨晚的事情?”

“嘎?当然,不过我也不记得什么齐尔芙拉就是了。”

言真出了一口气,鄙夷地扭头看向酒店老板:“我才想起来,昨儿个我有两个单子来找他结,他竟然反悔,还让一个全身穿的黑漆漆的壮汉嘶,是壮汉还是小个子来著我忘了,让人凶我!气得我昨晚没睡好觉!”

瓦尔登一万个冤枉地举起双手:“言真女士,我真没有”

言真闭上了嘴巴,暗金色的眸子瞅著瓦尔登,手掌快速在那颗光瓦亮的大光头上加速摩擦,甚至有些爱不释手,像是在盘核桃一样。

她那张本来义愤填膺的脸,渐渐勾起了嘴角。

“等等言真女士,你,你这什么眼神,你別碰我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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