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来是想要搅和黄言真和洛文的恋情,顺便好好看看信中的那位洛文教皇到底是何等样人,能给自家宝贝闺女迷到什么":“甘愿在异国主动担当他的贴身侍卫,千金不换”的程度。

结果考研还没开始的,这位教皇就急看结束了?

是试探,还是另有意图?

言夏霜第一次跟洛文打交道,发现自己並不能轻易地看穿这个年轻人。

洛文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单纯,温和,完全不像是会夺权上位,登基教皇的狠人。

可那些事情他分明就是做了,身边鶯鶯燕燕,有个收养来的妹妹,有个教国的圣女,还有个他妈恨不得睡在一起的同性友人,是那种完美符合龙朝人对西方开放性关係刻板印象的傢伙。

诸多矛盾让言夏霜不得不改变策略,他清了清嗓子。

“先不急,我有几个问题要向教皇冕下討教。”

“我不行的。”

洛文摇了摇头,他指著言真:“言老师学识渊博,是我的老师。而您作为教养出来这样孩子的父亲,学识肯定比言老师还要渊博上一倍。哪里有猪尾巴教猪里脊怎么做烧烤的道理?”

“".—你这比喻让我有些相信你真的在跟我女儿学东西了。”

言夏霜的嘴角抽了抽。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这几个问题,教皇冕下不妨听过再作回答。”

“呢,您说吧,要是魔物或者烹飪方面的事情,我確实多少懂一点。”

“呵呵—"您谦虚了。我想问的第一个问题,您既然如此尊重我的女儿,愿意奉她为师,甚至不惜费重金聘请,却不知道您到底能从她身上学到什么东西?”

言夏霜警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自家闺女肚子里有多少墨水,他可太清楚了。

洛文愣了一下,他看向言真,言真也看向他,后者的目光中充满了希望。

说啊,洛文,我最得意的学生。

我身上有这么多的优点,你一定能·—

“好像我还真没有学到任何东西。”

洛文恍然大悟地一拍巴掌。

“坏了!白跟言老师处了这么久,一直没什么机会请教,好像一直都是温答在教我!”

“哎呦我一一洛文哥!你再好好想想呢!!”

“我是仔细想了啊,好几次温答告诉我你说的跟书本上的不一样,让我別听你的来著!”

“我,我,我”

言夏霜也没想到洛文会这么回答,他本以为对方会在自己这个言真父亲面前替女儿美言两句,

以博取女儿对他的好感。

这个时候坦白,和直接卖了言真有什么区別?

哼,看似坦诚,实则毫无担当!

言夏霜冷哼一声,顺势问到:“那么第二个问题,洛文冕下。您作为年长我女儿许多岁的成年男性,为何要带著我女儿擅自干涉教国內政,如今又插手到埃尔文皇嗣的爭夺中来,难道您不知道我女儿作为一个东方人,搅入这些事情会很危险么?”

“—·很危险吗?””

洛文眨了眨眼。

言夏霜被这个回答了一下:“不危险吗???”

“不危险啊。”

洛文诚实地点了点头。

“甚至就连公国那会儿,言老师都没失踪在大雾中啊。“

“什么大雾?”

“就是言老师舅舅消失的那次,您不知道吗?言老师与其说是被保护,倒不如说她一直在保护別人。黑蹄街的孩子们也是她最早发现的呀。”

“这好吧,教国的事情確实另有缘由,我女儿愿意保护他人,我不会多说什么。但埃尔文公国这次的皇储之爭,你如何解释?”

“啊?”

“不论你支持哪个皇子,作为你队友的言真必然会捲入到许多不相干的麻烦之中。她还年幼,

又是外国人,如何能参与进这般敏感的事件里?”

洛文皱起眉头,略作沉思,隨后目露惊讶。

“您说的有道理,温答也跟我反覆强调过这件事很麻烦—所以—

他一手里的捆猪绳。

“您更应该把言老师从这里带走了啊。来,大叔,你摁著言老师的腿,我从脑袋开始捆。”

“我—.—

是了。

绕回来了。

这个问题是洛文拒绝自己带言真回家的时候假设出来的,可现在洛文完全不打算阻挠,甚至十分配合。

这小子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不要啊,洛文哥,我不想回家!!我捨不得你开的工资——不,不是,我捨不得温答,捨不得银骏哥啊!”

“这有啥捨不得的,我跟温答一块儿和你回去啊。”

原来这小子打的是这个算盘!

好小子,想要趁机见父母!?

我不答应!

言夏霜一把摁住了洛文的手腕,脸上已经露出了急色:“等等,我还没答应呢!”

“你这大叔,三番两次的阻挠,是不是根本不想带言老师回家!”

洛文两次想要捆言真都被言夏霜阻挠,也是有些生气了。

他站起身来拧著眉头:“你分析的头头是道,埃尔文这里危险那里危险,言老师这有麻烦那又麻烦,你心里明明都清楚的很,却不让我帮你把言老师送回去一一你真的是言老师的亲生父亲吗!”

“我,我当然是!”

“那还愣著干什么,帮我给言老师捆上啊!不然你咋把她带回去!”

言真见洛文真的要捆上自己,刚要剧烈挣扎,却被洛文一记手刀砸在了脖子上,硬生生疼晕了过去。

洛文拿起绳子的一头递给言夏霜,皱眉命令道:“別愣著了,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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