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获得维修技能精通

他顿了顿，神情凝重。

“听大爷一句劝，趁早打消念头。”

“张一凡，你沉下心来等等机会吧。”

屋內气氛一时凝固。

张一凡望著易中海斑白的鬢角，忽然想起前世这老人总爱用道德压人，却也实实在在为院里操了一辈子心。

他垂下眼，诚恳道：“大爷，我听您的。先紧著院里需求做，绝不瞎折腾。”

易中海这才点点头，背著手往门口走，临了又回头补一句：

“你们年轻人啊，心气儿高是好事，但得把劲儿使在正道上。”

待门重新关上，何雨柱抹了把额角的冷汗：

“我的妈呀，幸亏一大爷没让咱现在就去摆摊……”

张一凡却盯著桌上的手电筒，目光渐渐沉下来——投机倒把的帽子太重。

可他好不容易摸到点门道，难道真要困在四合院里？

“柱子哥”张一凡突然开口。

“大爷说的备案……你知道咋弄不？”

何雨柱一愣，挠了挠头：“我一厨子哪儿懂这个？”

“不过听说是要去公社填表格，说明白卖的是啥、咋做的……”

確实有点麻烦，张一凡暗自嘀咕，这事还是先放放。

若是真到了有需要的那一天，凭著自己军旅世家的身份。

应该也能办成此事。

“既然不能摆摊售卖，那就先做『来料加工』”。

院里谁要补货，咱们按单做。

“要是有人想学手艺……。”

“咱们就收加盟费，教技术，这也是一条生財之道。”

何雨柱听懵了。

“啥玩意来料加工，啥玩意加盟。”

“你小子能不能说点人话？”

张一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用词还是有点太超前了。

“没事，柱子哥，反正以后如果有活你就来帮我忙。”

“你去学学鈑金，以后铁皮部分就归你了！”

何雨柱伸手戳了戳张一凡的脑门。

“你小子真成啊！这脑子是咋长的呢。”

“行，鈑金活儿包在我身上——不过先说好了，我白天得在食堂上班。”

“只能晚上来搭把手。挣了钱三七分？你拿七我拿三？”

张一凡笑著躲过何雨柱的手指，从裤兜里掏出皱巴巴的记帐本。

翻到画满齿轮草图的那页：“三七分就三七分。”

“那咱俩这就说定了。”

窗外突然传来“啪嗒”一声，像是石子踢在砖墙上的响动。

何雨柱猛地鬆开手，几步走到窗前掀起布帘。

月光下，许大茂的二八自行车正歪在墙根，后座的帆布包隨著车身轻轻晃动。

“狗日的许大茂，又来偷听！”何雨柱骂了一句，转身就要往外追，却被张一凡叫住。

张一凡攥著手电筒外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太清楚许大茂的性子了那傢伙比就是见不得別人好。

但凡瞧见何雨柱掌勺时腰间晃荡的饭票，或是自己数钱时露出的票子角，眼里准冒绿光。

今晚若不是一大爷推门而入，他和何雨柱若是背著货往集市赶。

指不定许大茂的举报信早就在街道办主任的茶缸底下压著了。

“见不得人好的玩意儿。”他暗骂一声。

找到机会得好好治一治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