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铅锡丝哪去了?”

许大茂的后背抵在结著冰棱的院墙上,喉结上下滚动著。

他咬咬牙,梗著脖子喊:“反正我没偷!大不了我去街道办告你们公报私仇!”

“告?”易中海又抖了抖手上的收据。

“谁不告谁孙子。”

此时大院的其他人也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傻柱攥著板砖往前跨了半步:“许大茂,你把材料倒腾去哪了?是不是又换烟抽了?”

贾张氏趁机拍著大腿嚎:“天杀的!拿大伙的命换烟抽啊!”

三大爷也气愤的出声:这好在是白天,如果是晚上这小院都要被你小子一个火个烧了不可。

傻柱早就想锤这许大茂了,见眾大爷都没有出声阻止。

便抓紧这个机会冲向徐大茂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许大茂根本没有招架之力隨即就哭爹喊娘起来。

张一凡则在一旁叉著腰看著这场好戏。

正在这时。

二大爷刘海中喘著粗气跑过来,帽歪戴在头上:

"这可咋整啊,我刚刚给街道打通电话。”

“街道办说维修工全回老家了,初四前没人能来......"

话没说完,贾张氏突然拍著大腿嚎起来:

"天杀的许大茂!你这丧良心是要逼死我这孤儿寡母的老太婆啊!"

她一屁股坐在结冰的水洼里,窝头在地上滚出老远。

"老贾呀!你睁眼看看吧!咱们老贾家被人欺负的要活不下去啦。"

易中海抬手叫停了挥拳的傻柱。

"许大茂,这十块钱,你认不认罚?"

他晃了晃手里的收据,纸角被风雪啃出毛边,却依然像面猎猎作响的旗子。

许大茂看了看傻柱那砂锅大的拳头。

又瞥了眼围观人群中抱臂冷笑的张一凡。

他咬咬牙,从中山装內袋摸出个油纸包。

里头是叠得整整齐齐的钞票“给”。

他把钱拍在易中海手里,指尖沾著点融化的雪水,"算我倒霉!"

"不是倒霉,是缺德。"

易中海把钱递给二大爷。

"记清楚,这钱专款专用,回头买材料得公示。"

说完他转向张一凡,"小凡,你跟我看看电路......"

"不用看了。"

张一凡蹲在电錶箱前,快速换完了所有铜丝,抬头说:

“零线接地的地方被老鼠咬断了,我先用阻燃胶带接上了。”

“但得换整组电线,不然明天还会跳闸。”

易中海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卷铅锡丝递给张一凡

“现用著我这卷。”

张一凡接过铅锡丝时,他熟练地剥开绝缘皮。

铅锡丝在冻红的指尖绕出规整的螺旋,比钟錶匠上发条还稳当。

不到十分钟,整组电线换得妥妥帖帖,熔断处的接口像新长出来的一样服帖。

易中海盯著张一凡手里翻飞的铅锡丝。

喉结在围巾里滚动两下:"一凡,你这手法......比我年轻时候还利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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