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贾家院里就备好了祭祖相关的物件。

贾张氏颤巍巍地把供桌搬到老槐树下,和往年一样总念叨著“风口旺香火”。

把供桌摆在了风口的位置。

棒梗、小当、槐,都一大早就被叫了起来,一起参加这祭祖仪式。

棒梗嘴里还嘟囔著,我都还没睡够呢,就把我叫了起来,真烦人。

每人三炷香之后。

贾张氏招呼棒梗、小当、槐,一起,给老贾,和那年纪轻轻就不幸去世的贾东旭烧纸钱。

“刺啦”划亮火柴,点燃一张张纸钱丟入供盆之內。

隨著纸钱越来越多,供盆的温度越来越高。

供盆底部的蜂蜡也渐渐化开,腾起滚滚黑烟。

“这烟...咋回事?”

贾张氏声音发颤,火钳哐当掉在地上。

黑烟打著旋儿直衝天际,裹挟著未燃尽的纸钱上下翻飞。

一张纸钱擦著她发梢掠过,在空中画出诡异的弧线,像极了张一凡昨日演示的模样。

老槐树的枯枝突然发出“嘎吱”巨响,西北风卷著碎雪灌进院子,將供桌上的香烛尽数吹灭。

贾张氏僵在原地,看著纸钱被黑烟托著越升越高,在灰濛濛的天空中聚成旋涡,恍惚间竟看见无数黑影在烟雾里扭曲挣扎。

小当“哇”地尖叫一声,拽著槐转身就跑,鞋在结冰的石板路上打滑。

棒梗僵在原地,似乎是嚇得丟了魂。

贾张氏看著半空中聚成旋涡的纸钱,突然想起张一凡昨天比划的手势,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秦淮如脸色煞白,伸手想扶婆婆,却见贾张氏直勾勾盯著烟雾。

浑浊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在翻涌的黑烟里,影影绰绰浮现出几个扭曲的黑影,像极了被绳索缠绕的人形。

贾张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张一凡昨日的话在她脑海中炸开。

“频繁招魂,亡灵难安”!

她望著空中盘旋的纸钱,枯槁的手指死死揪住胸口的衣裳,浑浊的瞳孔剧烈震颤。

"咚!"她重重栽倒在地,布满裂口的手掌疯狂拍打著结霜的石板。

指缝间渗出的血珠转瞬凝成冰晶:"老贾!东旭!都是我不好让你们不得安寧!"

"別折腾娃娃们!我再不敢撒泼耍赖,要剐要罚冲我来!"

贾张氏此时的內心对张一凡又不由的信服了几分。

系统提示音此时响起:

【检测到目標人物情绪波动】

【贾张氏服气值+5%,当前进度:5%】

张一凡心中一喜。

呵,果然迷信才是治这老太婆的七寸。

不多时,闹剧结束,贾张氏心有余悸的收拾东西回到了家里。

墙根后的张一凡將这一切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傻柱凑到他身旁,压低声音道:“兄弟,这下老太婆算是彻底老实了!”

话音未落,却见贾家屋內传来了秦淮如的惨叫声。

"不好!"

“贾张氏这怕是要把气撒在秦淮如身上。"

傻柱听到张一凡的话,头也不回的往贾家跑去。

何雨柱一脚踹开贾家院门。

贾张氏的手死死揪住秦淮如的头髮,一阵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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