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著自家媳妇秦淮如见天就往张一凡家里跑。

內心也是越来越不满。

这一天贾张氏坐在家门口门坎上,浑浊的眼睛死死盯著张一凡家的方向。

当秦淮如抱著工具箱,满身机油味地回来时,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点:

“好哇!天天往男人屋里钻,也不怕別人讲閒话。”

“你不要脸,我们老贾家还要脸呢!”

秦淮如攥紧工具箱的带子,指节发白:

“妈,我是去学技术,以后能挣大钱。”

“挣大钱?挣哪个野男人的钱!”

贾张氏扯著嗓子,尖细的声音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放著家里三个孩子不管,天天往野男人家里跑。”

“你就不怕街坊邻居戳脊梁骨?”

四合院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煤球炉的噼啪声。

秦淮如感觉后背发凉,四周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身上。

她想起白天在车间,赵厂长说下个月要派她去培训新技术,心里又燃起一丝倔强:

“妈,我学的是正经手艺,能拿54块工资。

有了这笔钱,咱们家能顿顿吃白面馒头,小当他们也能上学……”

“呸!”贾张氏一口浓痰吐在地上,拐杖直指秦淮如鼻尖.

“男人的钱能白拿?你当我不知道那些腌臢事儿?"

“当年你嫁进贾家,就剋死我儿子,现在又不守妇道。”

她突然踉蹌著扑过来,枯瘦的手抓住秦淮如的头髮。

“今天我就替死去的儿子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妈!您鬆手!”秦淮如疼得眼眶发红,工具箱“哐当”摔在地上,零件滚得满地都是。

许大茂抱著膀子在一旁冷笑,聋老太太颤巍巍地喊著“造孽哟”。

混乱间,张一凡挤进人群。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贾张氏的手腕,语气冷得像冰:

“贾张氏,秦淮如是我培养的技术员,她学技术是为了让你们家吃饱饭。”

“你如果继续这样闹,我也不介意换个人当技术员。”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

贾张氏僵在原地,贾张氏,我怕你也是忘你老贾坟头的事了。

你再这样子保不准哪天老贾又来找你谈谈心了。

贾张氏被张一凡这句话嚇得哇哇大叫。

转身就跑回了屋里。

自从老贾亡灵事件之后,这贾张氏也消停了好一阵子。

再也不敢招魂了,和邻居们也和善很多。

但是唯独对秦淮如还是非打即骂。

张一凡弯腰捡起散落的零件,金属零件在月光下泛著冷光,他將工具箱重新塞回秦淮如怀里。

声音缓和了些:“先回去休息,明天照常。”

秦淮如咬著嘴唇点点头,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究没落下。

她抱著工具箱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贾张氏压抑的抽泣声,夹杂著含混不清的咒骂。

深夜的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贾张氏蜷缩在堂屋角落,煤油灯昏黄的光晕下。

她盯著墙上丈夫的遗照,嘴里嘟嘟囔囔:

“老头子啊,你可得给我做主……那个姓张的小崽子咒我啊……”

突然,一阵穿堂风“啪”地吹灭油灯,黑暗中传来樑上老鼠跑动的声响。

嚇得她扯过被子蒙住头,整个人抖如筛糠。

第二天清晨,贾张氏顶著两个黑眼圈坐在屋檐下,看著秦淮如背著工具箱出门。

她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再骂,只是用拐杖戳了戳地,小声嘟囔:

“没良心的,眼里只有外人……”

这天晚上秦淮如的状態明显不太对,张一凡也感觉到了秦淮如的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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