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护士重新打晕后,俩人又在病历室短暂休整。
“哈啊…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霸王靠墙坐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
“算上下水道这都已经是第三次了吧?”
“刚才是连著的,应该只能算一次。”
李帅西捂著脸,无奈说道。
闻言。
即便硬汉如霸王也忍不住对罪魁祸首的主神口吐芬芳。
“你的汉语…还挺好的。”
虽然轮迴者自带翻译功能,但不影响李帅西能听出霸王此刻说的是汉语。
听著前者用不重样的脏话乃至於地方方言骂了整整一分钟,李帅西感觉好笑的同时也有些好奇。
“你怎么对汉语这么熟悉?”
“因为我在当僱佣兵时的一个华裔队友”
霸王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傢伙成天面带笑容的骂我瓜娃子,骗我说这是帅哥的意思,直到我在华人街时跟一个老头这样讲被他用棍子打了脑袋。
“我才傻不愣登的意识到那混蛋在逗我,后来我就跟那个老头学习了一段时间,打算下次见面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痛骂他一顿。”
“再然后呢?”
“他死了。”
“………”
李帅西呛住了,没再说话。
休息了一会儿。
“霸王,你帮我看著一点。”
想起还有那份黑人入殮官的病歷表,李帅西叮嘱完霸王,將手里揉成皱巴巴的档案纸抚平。
仔细的观看起来。
威廉·布鲁德沃斯。
出生於1954年12月4日。
他在这所医院留下过大量住院记录,细看之下,住院的原因离奇到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走在路上被失控的汽车撞到肋骨碎裂。
好端端在家待著,烤箱毫无徵兆的爆炸,引起火灾,虽然及时逃离,身上却永远留下烧伤痕跡。
整理阁楼时被裁剪刀在腹部划出一条十厘米长的伤口。
明明每一次危险都足以威胁生命,但他却总能侥倖生还。
这让李帅西不禁想起以前在论坛时和人討论黑人入殮官可能就是以前多次逃离死神袭击的人。
虽然这些住院纪录显得前者不像正传电影里一样如同扫地僧般云淡风轻,但李帅西很快便注意到。
从某一年开始。
黑人入殮官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再有住院纪录,直到今年。
看到病症一行后面显眼的红字,李帅西喃喃道:
“癌症?”
………
“院长,您还不打算说吗?”
院长室
张杰脸上带著灿烂的笑容。
与之相反。
坐在他对面的旧金山医院院长脸上满是恐惧。
即使是汗水流入眼睛,他也丝毫不敢取出怀中的手帕去擦拭。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著面前沙漠之鹰黝黑的枪口,院长语气乾涩的说道:
“如果是想要钱或者別的什么东西我都可以给你,但你上来问我这座医院有没有什么特別的病人…从医这么多年,我的確见过不少,但是刚才说了的你一个都不满意,还要我怎么样!”
闻言。
张杰做出思考的样子,用枪把抵著脑门,敲了敲。
“你听说过2000年空难180航班吗?”
忽然转移的话题让院长有些不知所措,他仔细想了想,点点头。
“那一场飞机失事举国闻名,想不知道也很难,不过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杰笑了笑,脸上疤痕因为面部肌肉的牵扯显得格外狰狞。
“那时新闻不也报导过吗?在事故发生之前,有一个大学男生声称预知到这场飞机会遇到危险,並强行带著他的朋友、老师离开飞机。”
院长的脸色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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