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涯说的是肺腑之言,他现在身体不方便,动作一大,菊就会遭殃,所以也不敢起色心,但儘管如此,他还是由衷觉得安雅好看、亲切。

今天李有涯的痔疮消了一些,但还是不能坐,可老那么趴著或者站著也很不舒服,吃完早餐,他就带著李无忧和狗不理白去园玩儿。玩著玩著,他不自觉就带著李无忧走出院子,来到了湖边。

湖边除了有滩涂有泥巴,还有一片人工沙滩,李无忧显然很高兴,在沙滩上玩起沙子来。

李有涯望著一片开阔的湖面,估摸著大概在两三公里远的水面下,就应该是那个实验室。

他想起来,那个信差就是从水里出去送信,李有涯也起了念头,想游泳潜进去一探究竟。

估量自己的游泳能力之后,他放弃了,那么干,没准还没找到实验室的入口,他自己就先淹死了。

而且他发现,昨晚还存在的那些光亮,现在都消失了,看来,实验室里人体头顶的脑机都已经被关闭,头套男现在可能也不想再被他入侵。

李有涯想起,还没有去探查那个农庄,如果找到收信的人,或许可以通过他追查下去,搞清楚那个实验室背后的事。

他操纵庄园楼顶的无人机,飞到那个农庄上空监控,又派机器狗跑进农庄,想找到那个收信的人。

那个农庄院子里只有一栋平房,四五个房间,很好探查。

可无人机和机器狗搜遍农庄的每个房间,和周围的每寸土地,都没有找到里面的人影。

他又让机器狗在周围仔细搜寻,想找到实验室在地面的入口,可是仍旧一无所获。

这些早就在李有涯预料之中,现在经歷了很多事情,他逐渐发现自己的很多能力,也变得越来越自信,再不觉得自己是个占领者,不担心被发现后会被人嫌弃,更不觉得安雅和李无忧是他从別人那里偷来的。

他活得越来越理直气壮了!

正在李有涯脑子里想著这些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脸上突然被一团粘稠的东西涂满,收回注意力,才发现是李无忧往他脸上扔了一坨稀泥。

干完这事,李无忧没有逃离,理直气壮的站在他面前,仰头撅著小嘴嚷嚷,“你个臭爸爸,不陪我玩儿,站在这里,像个木头人,发什么呆啊?”

刚才李有涯安排无人机和机器狗去搜寻农庄和湖底实验室的入口,他专注的隨著机器狗的视线搜查,却忘记了自己身体还站在湖边,李无忧还在他身边玩泥巴。

李无忧自己玩了一会,叫李有涯跟自己一起玩,结果发现他在湖边站著发呆,而且一直发呆,很久很久,於是熊孩子不高兴了,抓起一坨稀泥甩到了李有涯脸上。

李有涯转回注意力,只见李无忧小脸被泥巴涂成了小猫,身上的衣服也都脏了,可那调皮娃儿完全不在乎,睁大眼睛瞪著李有涯。

而身边,狗不理白也在泥巴地里欢快的奔跑打滚,一身白毛都变成了土色,活脱脱一个泥巴狗子。

李无忧见到李有涯关注到他,看著他被泥巴糊脸的样子,冲他做了一个鬼脸,哈哈大笑起来。

被儿子戏耍,李有涯也觉得自己挺可笑,他蹲下身子,也捧起一把稀泥,向李无忧甩过去。

父子两个在湖边滩涂边开心的玩著泥巴,狗不理白围绕著他们转圈圈,不停的摇著尾巴欢叫。

到吃中午饭的时候,安雅过来叫他们,见到他们这个样子,躲得老远,哭笑不得的叫道,“李有涯,你二十六七岁的人了,怎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带著儿子玩泥巴?”

李有涯和李无忧异口同声的喊道,“妈妈,一起过来玩泥巴啊!”

安雅无奈的笑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同时养了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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