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凡是真的怕了,在墨玖曄往他伤口上撒药粉的时候就已经崩溃。

“不……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知道唐老板是谁……”

墨玖曄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为什么要陷害唐老板?”

薛凡使劲儿喘了几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缓。

“我的確假扮了唐老板,那是因为金老板的酒楼生意太好,属於我京鲜楼的第一大竞爭对手,为了让京鲜楼在西北多赚些钱,我才想出只要的办法来对付他。”

这话说得有多敷衍,別说墨玖曄不信了,就连在一旁听著的几个手下都不信。

墨玖曄再次拿出小纸包,故意在薛凡眼前晃了晃才朝著他的伤口撒去。

“我都已经说了,你为何还要如此?”薛凡急了。

“这就是你不老实的后果。”墨玖曄说著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一点点將粉末撒在薛凡的伤口上。

“刚刚你的死士手下已经说了,你们来西北已经有十几天,而你却说只有几天。

还有,据我所知,西北地区如今生意最好的是唐记酒楼,恐怕你此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既然你不坦诚,我也只能用些手段让你变得坦诚了。”

薛凡这次是真害怕了,那血窟窿不止是疼那么简单,简直就让人崩溃的存在。

也的確如此,薛凡再次看到自己腿上那新出现的血窟窿时,已经彻底崩溃了。

“求你……別再折磨我……我坦诚还不行吗?”

墨玖曄並没有说话,因为他的耐心也快被这个狡猾的薛凡给磨没了,他只是冷眼盯著对方,等待其开口。

薛凡也清楚,自己今日在劫难逃,可他真的无法承受这种让人心理崩溃的折磨。

他心中默念了一句:父亲,皇后姑姑,我对不起你们了。

薛凡下定决心,终於开口了。

“我到西北以后,与金老板有过几次往来,从他那里听说唐记酒楼的冷吃兔就出自一户墨姓人家。

他还说,墨家是被皇上下旨抄家流放来此地,我就可以確定,金老板口中墨家就是曾经的国公府墨家。

在我的认知当中,墨家流放以前被抄家,离京的时候身无分文。

因此我就可以確定,冷吃兔是墨家维持生计的本钱。”

就在薛凡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墨初寒气愤的打断了他。

“你的意思是说,你如此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断我墨家的生活来源?”

薛凡点头:“的確如此,墨家在京城的时候,没少与恆王为敌,你们也知道,我们薛家就是保恆王的,对你们墨家怎能不痛恨?”

薛凡虽然人被困住,可並没有影响他的思维。

刚刚那个人说了一句,阻断我墨家生活来源。

能以我墨家称呼的,想必也是墨家人才对。

在他的认知里,墨家的男儿只剩下墨玖曄一个,不可能还有其他。

“你也是墨家人?”

墨初寒並没有理会他,而是与墨玖曄对视,想看看他的下一步动作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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