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没电?有这么巧?”
薄崢嶸沉声道。
“就是没电了,我手机也经常没电。”丁玉君坐板正了身体,严肃地说道。
“什么时代了,充个电很容易。”
“那万一薄妄没找到充电线呢?”
“年轻人什么都会乱扔,就是不会扔充电线。”
“我孙子不是一般年轻人。”
母子俩人对峙起来,你一句我一句针锋相对,吵得热烈又克制。
突然,一阵悦耳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强行打断两人。
薄崢嶸和丁玉君齐齐朝鹿之綾看过来。
“……”
呃,忘记调成静音了。
鹿之綾默默拿出手机,屏幕上亮著著两个挺大的字——薄妄。
空气凝滯了好几秒。
她还不如让铃声唱完……
薄崢嶸站在那里看向丁玉君,丁玉君依然坐得端坐,一脸郑重,“薄妄找到充电线了。”
“……”
薄崢嶸一股火衝上头颅,狠狠瞪一眼鹿之綾,“接!开免提!”
鹿之綾只好接通电话,打开免提,薄妄带著些不满的低沉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跑哪去了?”
“你又去医院了?”
她怔了下。
“怎么,我不能来?”他的声音顿时更沉一些,“鹿之綾,你別忘了,我走之前说过什么,我来討筹码。”
闻言,鹿之綾慌了一下,生怕他下一句就是他绑了两个夫人。
她眸子一转,急急地道,“薄妄,你快回来,家里出事了,郁姨和夏姨遭到绑架,父亲正大发雷霆呢。”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静了两秒。
“你在神山?”他问。
“嗯,奶奶和父亲都在,正在查呢。”她轻声说道。
话落,薄妄那边掛了电话。
鹿之綾端正坐好,薄崢嶸低头看向她,目光严厉,“他走之前说什么?討什么筹码?”
“……”
鹿之綾脑子里瞬间转过几十种说法,但哪一种都经不起推敲。
最后,她把心一横,低头不说话。
“我问你话呢!”
薄崢嶸咬牙切齿。
“你吼她干什么?她也是刚捡条命回来。”丁玉君护著她。
“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他要去搞郁芸飞和夏美晴?”薄崢嶸不理自己母亲,继续质问。
逃不过去。
鹿之綾低下头,有些难堪地囁呶,“不是,他就是让我好好养伤,等身体好了以后再来討、討筹码。”
说完,她的耳朵根都红了,生生窘红的。
换作从前,打死她都不可能在长辈们面前讲这种话。
“……”
薄崢嶸听到这种解释,那股火硬是化成了尷尬,一句都没能再问下去。
半个小时后,薄妄出现在大厅里,穿得不怎么规整的白衬衫外搭了件黑色风衣,一身气息凌厉肃杀,脸色冷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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