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张子良的画笔突然掉落在地上。
表情有些呆滯。
过了许久:“老阴货,你都快死的人了,还藏著后手,对自己就这么没把握么?”
荒土战场。
隨著这名拎著烛灯的老人入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的严肃起来。
因为...
他们看不透这老人的深浅。
像鬼,但似乎又不是鬼!
特別是那盏烛灯,其中所散发的气息,让另外三名红袍老僧充满了畏惧。
“呵呵,信不信老子我死了,变成鬼都弄你们!”
“装什么大瓣蒜!”
“有实力之后,非要装高手,装高高在上,有意思?”
“一会儿老子亲手捏爆你们的头!”
“呼,这么久没骂过人,舒服多了。”
李星河用拐杖指著眾人,破口大骂,最后长舒一口气,一副爽到了的样子。
天台上的张子良眼中闪过这个画面,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这老货,平时最能装的就是他,现在跑去说別人。
……
如果王燁此时在现场的话,看见这个烛灯老人,一定会第一时间上去,揪著他的脖领子,质问:“你特么到底干嘛!?”
“鬼屋,城郊公墓,十里坟场,哪里才是你的家!?”
“去孤儿院当老师,又有什么目地!”
当然,这一切最多只是能存在於王燁的脑补之中。
很显然,这就是最近不见踪影的...疑似吕青!
毕竟只是照片上写了一个名字,小五配合著叫了一句,不能完全证明...
“老东西,有人欺负我!”
李星河看著身旁的老人,毫不犹豫的说道,仿佛被欺负的孩子,来找家长一般!
老人拎著烛灯,有些僵硬的扭过头,古怪的看了李星河一眼,並没有张嘴,但所有人的心底都听见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谁欺负我儿子了...”
“靠!”
李星河脸色漆黑,头顶的青衫人影在这一刻都有些虚晃不稳。
“你大爷,占老子便宜!”
“记住咱们之间的约定,这就是检验你诚心的第一场战役!”
李星河盯著老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老人点了点头。
手中的烛灯隨风摇晃,就如同他的生命一般,隨时都有可能被吹灭。
但却依然顽固的坚挺著。
他中指,食指探入烛灯之中,夹出一片微弱的火焰,周围的温度瞬间变的寒冷,地面凝结成了一层冰霜!
最前面抬著王座的侍女在怀中取出一颗珠子,使轿子周围的温度恢復正常。
那三名老僧身后散发著淡淡金光,同样抵御著。
但很快...
这缕火焰消失在老人的手中,出现在每个人的心底。
一时间,眾人完全顾不得李星河二人,纷纷闭上眼睛抵挡这火苗的侵袭。
除了那王座上的人,看起来依然平淡。
就算如此,他们依然不忘记在自己体表周围布满能量,防备著隨时有可能来的偷袭。
突兀的...
其中一名抬轿子的侍女凭空自燃。
身体仿佛被冻成了渣,隨著一阵风吹过,彻底消失。
“老傢伙,可以啊。”
李星河讚扬了一句,那身后的青衫人影再次翻动书籍,一时间,人数最少的李星河一方,反而展现出了碾压般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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