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下手稿以后,后面的拍卖品顾盼都不是很感兴趣,坐在椅子上,一口接一口喝著手中的香檳。
“回去吗?”隨晏看出了顾盼的无聊。
“可以吗?现在走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他的工作。
“没关係,该聊的都已经聊完了。”本来就是一场普通的慈善晚宴,不过是听说有几个项目的合作对象会出席,隨晏过来打声招呼。
而且刚刚出高价买下了顾盼想要的手稿,算是给主办方慈善筹款捧场了。
顾盼点头说好。
趁著台上的人正在介绍下一件拍卖品,两人悄悄起身离席。
隨晏让助理去跟主办方打了个招呼,然后让他自行下班,他自己则带著顾盼去坐车。
两人出来时,司机已经开车在外面候著了。
打开车门,坐上后座,顾盼被束腰的礼服拘著,坐姿笔直。长时间穿著高跟鞋,脚踝有些泛酸。她稍微侧身低头揉了揉。
脚踝莹白如玉,高跟鞋的裹著的边沿处泛著红。
她的动作被隨晏的余光收入眼底,隨晏向她看去,第一眼又注意到了顾盼身上繫著的披肩。今天的天气並不冷,相反有些闷热。隨晏不理解顾盼为什么要一直披著披肩,只是出於好意提醒:“你可以把披肩解了,披一晚上不觉得热吗?”
顾盼起身抬头,蔑了隨晏一眼,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及,“你以为我想披著吗?”语气颇为埋怨。
考虑到已经离开晚宴,顾盼把披肩解下,转过身背对著他,是为了让他看清楚他在她背上留下的痕跡。洁白莹润的肩头下方,是一片泛红的肌肤。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下仍能清楚看见,气氛升起一丝曖昧。
顾盼又转过身来看著隨晏,眼底的指责意味明显。
是她想一直披著披肩吗?不披的话得给多少人看笑话。
隨晏绷著脸,他知道是他弄的,只是当时的氛围使然,本能反应,並不是有意留下的。更何况,这样做的也不只是他。
在顾盼指责的目光下,隨晏偏头,把后方脖颈处的痕跡显露出来。
交错分布著几道细细的抓痕,有两处还有淡淡的结痂的痕跡。
顾盼:“……”
是她昨晚的杰作。
隨晏转过身,跟她无声对视。
顾盼默默抓紧刚解下来的披肩。好像谁也不能指责谁。
只是他今天一整天都顶著抓痕招摇过市,岂不是谁都看见了?
他明明知道,却不遮不挡。
真的不会觉得尷尬吗?
但她不敢问。
顾盼生怕多问一句,隨晏会顶著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回她:“为什么要挡,已婚有性生活不是很正常吗?”
司机还在。
顾盼要脸,故沉默著不置一词。
回到家时时间还早。
打开门,照样是元宝先跳出来,喵喵叫了几声,而后跑开自己玩去了。好像是在完成任务。
隨晏叫顾盼先去洗澡,说等下还有事情要做。
“等下要做什么?”顾盼有点疑惑,晚宴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
隨晏抬眸看著顾盼,眼底幽暗,轻飘飘地说了一个字。
“你。”
做你。
话说出口时,隨晏面无表情,没有一丝尷尬或难为情。神色看起来好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
顾盼噎住。
反应过来后,慢慢涨红了脸。
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能把这些事情理直气壮地说出口,昨晚让她脱衣服也是。
顾盼仰头,对上隨晏的眼睛,轻声说:“哪有这样的,昨天刚做今天又做。总得有个適应的过程吧?”
“適应什么,昨晚你不舒服吗?”
没有嘲讽,只是不解。毕竟昨晚顾盼的反应没有不適。
“……也不是不舒服。”顾盼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解释,她做不到隨晏这样神色自若。
“我知道了。”隨晏没有选择继续追问。
危机解除,顾盼鬆了一口气,赶忙逃离现场。
“我上楼洗澡。”
时间还不到九点半,既然今晚没打算过夫妻生活,隨晏也就不急著去客臥洗澡。而是趁著顾盼洗澡的时间出了趟门。
顾盼洗完澡后照例是坐在床边擦头髮。
隨晏出门回来,进了臥室,手里还提著一个塑胶袋。
看见顾盼已经洗完澡出来了,说道:“药我刚刚去买回来了,需要我帮你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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