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暉透过窗欞,洒在林诗雅的脸上,映照著她思索的神情。

她纤细的手指仍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一下一下,仿佛敲打著思考的节奏。

“理论上,每个环节都有人负责,还有军方代表监督,偷东西出去確实很难……”

林诗雅喃喃自语,突然,她抬起头,目光炯炯,“但是……如果有人在称重环节做手脚呢?”

何雨柱原本倚在窗边,闻言立刻转身,目光灼灼地盯著林诗雅,急切地等待著她的解释。

“你看,”林诗雅指著桌上假设的a2材料碎屑,“一些碎屑难免会掉在地上的缝隙,再假装打扫不乾净,悄悄收集起来。”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关键在於,称重的时候,那些负责称重的工人可以做手脚。即便量很少,但日积月累,数量也很可观。”

何雨柱听到林诗雅的分析,脑中灵光一闪。

他之前也调查过称重环节,但一直以为称是经过严格校验的,从未想过有人会在称上做手脚。

现在经林诗雅一点拨,顿时豁然开朗。

虽然a2材料的管理极其严格,即使是碎屑也要称重,確保没有材料遗失,但如果负责称重的工人故意调低称的精度,每次都少报一些重量,累积下来,数量就会相当惊人。

而且,这种方法隱蔽性极强,很难被人察觉。

他激动地一拍桌子,讚嘆道:“诗雅,你真是太聪明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他感激地看了林诗雅一眼,心中充满了对她的钦佩。

林诗雅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却也掩饰不住眼中的得意之色。

“你也很聪明啊,一点就通。”

何雨柱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儘快验证这个猜想。

他顾不上林诗雅的讚嘆,匆匆说道:“诗雅,我得马上去找韩主任,谢谢你!”

说完,他便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办公室,留下林诗雅独自一人。

林诗雅看著何雨柱匆忙离去的背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跺了跺脚,低声嗔道:“真是的,连句谢谢都不好好说就跑了……”

不过,她嘴角却带著一丝笑意,眼中闪烁著兴奋的光芒。

何雨柱快步走向三车间,心中思绪万千。

韩绝峰,三车间主任,一个脾气火爆,性格古怪的人。

他会配合自己的调查吗?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

他停在三车间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何雨柱推开三车间的大门,一股机油味混杂著金属的碰撞声扑面而来。

车间內,机器轰鸣,工人们正热火朝天地忙碌著。

他一眼就看到了韩绝峰那標誌性的禿顶,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韩绝峰正扯著嗓子训斥一个年轻工人,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对方脸上。

“韩主任!”何雨柱提高嗓门喊道。

韩绝峰闻声转头,看到是何雨柱,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

“又是你!你小子怎么阴魂不散的?又来干什么?”他粗著脖子吼道,声音震得何雨柱耳膜嗡嗡作响。

“韩主任,我想检查一下车间的称重秤。”何雨柱开门见山地说,语气儘量平和。

“检查称?检查什么称?你以为你是谁?想检查就检查?”

韩绝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指著何雨柱的鼻子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成心跟我过不去?一天到晚没事找事!你懂什么叫生產秩序吗?你懂什么叫尊重领导吗?你……”

韩绝峰的咆哮声在车间里迴荡,引来了不少工人的侧目。

何雨柱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依旧不卑不亢,他將韩绝峰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韩主任,我怀疑有人在称重环节做手脚,所以必须检查一下。”

“放屁!我们车间的秤都是经过严格检验的,怎么可能有问题?你小子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韩绝峰怒不可遏,脸涨得通红,像一只即將爆炸的青蛙。

这时,车间副主任陈东明走了过来,拍了拍韩绝峰的肩膀,劝说道:“老韩,消消气,何干事也是为了工作,让他检查一下也无妨嘛。”

韩绝峰狠狠地瞪了陈东明一眼,又瞪了何雨柱一眼,最终还是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哼!检查就检查!我倒要看看你能查出什么名堂!”

三人来到了存放称重设备的房间。

陈东明和韩绝峰分別拿出各自保管的钥匙,打开了房间的两道锁。

这间屋子明显比其他地方更加整洁,空气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防锈油的味道。

陈东明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取出专门用来称量a2材料的高精度天平和一套专用砝码,又拿出一套备用砝码。

“开始吧。”陈东明看了何雨柱和韩绝峰一眼,说道。

在眾人的注视下,陈东明將专用砝码的100g放在了天平的左手边,又取出了备用砝码的100g放在了天平的右手边。

按理说,天平此时应该左右平衡。

但是,离奇的事情发生了,放专用砝码的天平左臂居然高高地扬了起来!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包括之前信誓旦旦的韩绝峰。

“这…这怎么可能?”韩绝峰喃喃自语,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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