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台,若让北宫將军,亲领一千五百凉州精骑全速奔袭,可否配合索太守剿灭三千匈奴骑兵。”

“这三千匈奴骑兵中,或有一二名不逊於赵染的將领。”

北宫纯还在阵前,刘麟只能问向杜勛。

“....可!”

“当真可破?!”

“可!”

刘麟当即起身,附耳贾疋:“贾將军,若將北宫將军和一千五百凉州精骑撤出战阵,可否稳住营盘?”

“军师,此事开不得玩笑!”

见刘麟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味,贾疋便知此事事关重大,凝眉沉思片刻道:“需要將马魴和陈安留下!麴刺史將营寨扎的极稳,若是北宫督护撤出,便进取不足,但有此二人,鸣金收兵,防守足矣!”

“传令北宫將军撤出!”

刘麟没有任何拖延的意思,多耽误一会,索綝那里就危险一分。

虽然索綝是除了贾疋之外,这些太守里带兵最多,战阵经验最丰富的一个,但那刘粲和刘雅也不是吃素的!

北宫纯受令撤回时,刘麟和杜勛早就等在了后军。

“北宫將军,杜参军,时间紧迫,此间能否破局,全看你们了!”

北宫纯还不知为什么將他从阵前撤回,只能侧头望向杜勛。

“索太守那里被刘曜设伏兵埋伏了。”

杜勛翻身上马,快速说到:“我们这次去,就是帮索太守攻下长安城!”

“不!”

刘麟目光中儘是戾气:“此去,確以拔城为首!但....如果那刘粲现身城外,诛之!”

“此人乃是匈奴刘聪嫡长子!未来匈奴的皇太子!”

“既然刘曜想算计我,那我不介意让他知道,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在此时,贾疋的旗兵信號已传来.

陈安、马魴领兵直奔刘曜中军,同时那些步卒也都齐齐鼓譟相和。

正是为了掩护北宫纯绕路长安做的佯攻!

“走!”

北宫纯冷喝一声,当即南下,绕行至秦岭一峪口,全速向著长安城西南奔去。

那里,正是提前谋定的离始平最近的长安城门!

这后世驾车只需四五十分钟的距离,北宫纯虽是一行双马,但马鎧沉重,竟是赶了接近一个时辰!

...

长安城西南。

索綝咬牙看著在自己军阵外游荡的匈奴骑兵。

他就知道!一个十岁的小孩子的胡话,靠不住!

之前还说的煞有介事,说什么长安城內羸兵据守,只需要强弩击之,便可轻易破城。

可自己来了呢,刚开始攻城就见城头火起,紧接著就是匈奴精骑特有的掳掠怪叫声。

再一转头,就见一支数不清人数的匈奴骑兵向自己杀来。

仅仅只是一个交手,自己的骑兵便被击退,只能龟缩戒备著外面的骑兵。

“太守..要不我们投降吧...”

一名裨將咽了口吐沫,畏惧地看著军阵外的匈奴骑兵。

如果刘麟在这,就能认出,这正是那天被霍三持刀胁迫的麴允亲信。

“投乃公的头!”

索綝暴怒,抽刀便砍,直接將这个动摇军心的斩於当场:“凡言退者,死!”

可这也只能鼓舞片刻士气,那些匈奴骑兵已经再次加快马速,准备再次袭杀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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