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他也认得,在进入渊狱之前还问他是否需要共探机缘。

“竟然是个符道修士,属实罕见。”

大部分修士都是以法术为主,因为法术仅消耗灵力,无需消耗灵石本钱。

主修符道的话,仅製作符籙便是一项巨大支出,需要雄厚財力支撑。

要么就是在符道上天资卓越,能轻易製作出各种符籙。

“得找个机会好好跟此人交流一下。”

符籙,也是一项十分重要的技艺,需得掌握。

冲此人頷首淡笑示意,表示感谢对方相助。

孙浩义赶忙抱拳回礼,並且笑容灿烂走上前来。

“在下孙浩义,见过陈师兄。”

“多谢刚才出手相助。”

“那些禿驴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师兄无需感谢。”

两人打过招呼,孙浩义便站在陈安身后,没有再回到后方。

后面眾人看到这一幕,不少人懊悔不已。

“为什么刚刚自己没有出手,若是搏得陈师兄好感,受到其庇佑,后续定然安全许多。”

“一人独闯敌窝,袭杀六名炼气九层禿驴,如此强悍的师兄,下次定要率先出手相助。”

正如陈安所料一般,刚刚袭杀发生之后。

这群人只是默默看著,几乎无人出手相助。

只需他们秉承的各种小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除此之外,陈安的表现不仅震惊极魔宗弟子,更是让另一批修士惊骇不已。

娇弱少女目露好奇,有些怯生生地打量著陈安。

“郑兄,这人好厉害。”

衣著华贵的瘦脸青年发出轻笑:“不过得人相助,突然袭杀本就受重创之人罢了。”

“换做你我,做到此事也不难。”

话虽如此说,可凝重的眼神已然透露其真正態度。

此子,当为大敌。

“郑兄,我们还是离他远一些,不要发生衝突。”

“没事的,只要此人不傻,不会同时得罪两方。”

“可万一有意外,就有不少人要受伤身死。”

“乔姑娘,受伤身死本就修行路上的常事,你需得放开心態。”

正当二人谈论时,圆脸和尚服下丹丸稍稍恢復力气,走到人群最后方一名盘膝打坐冥想的少年沙弥身前。

“戒空,同门遭受袭杀身死,你为何不出手將那人击杀。”

被称作戒空的沙弥眼皮都未张开,一副漠然神情回道:“时也命也,无需干涉。”

“你!咳咳咳!”圆脸和尚怒气上头,牵动伤势发出剧烈咳嗽。

身旁的同门赶忙劝慰:“戒贪师兄,勿动气伤身。”

“是啊,戒空一直都这副德行,指望不上的。”

听著眾人劝解,戒贪稍稍平復心绪。

“戒空,若是我们都是出事了,凭你一人也休想完美筑基。”

戒空依旧漠然:“万般皆空,完美筑基也一样,能与不能皆是空。”

戒贪见状,冷哼一声拂袖转身。

陈安默默观察这一切,將眾人表现记在心中。

他之所以突然暴起袭杀这群禿驴,不仅是为了报仇。

主要是这群和尚明显团结亲密,对於他们这群散沙將是重大威胁。

必须得趁其虚弱,重创削弱整体力量,方便后续爭夺。

至於另一群人,明显分为诸多小团伙各自为战。

在重大利益面前,无需外人出手,便会內斗爭夺,算不上威胁。

收回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大殿。

高达百丈的殿门如同天门矗立,中心位置是一个巨大狰狞的凶兽面容浮雕。

凶恶狰狞,但不失威严。

忽然,凶兽双目绽放光芒,將眾人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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