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犯在我手里,算你倒霉,三年徭役,等著去修铁路吧!”赵东来一边说著,一边从腰间掏出铁製的手銬,直接將小偷拷住。
眾人从未见过铁製的手銬,都觉得十分稀奇,纷纷议论起来。
“哟,还带上银手鐲了!”
“他这辈子恐怕也就这一次了!”
眾人嘻嘻哈哈地议论著,隨后便又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吴三瞅准这个机会,又开始趁机变卖茶水。
“到站了,到站了!”隨著火车速度逐渐变慢,车厢中顿时响起了眾人的叫唤声:“石隆站到了,石隆站到了!”
等到有人开始下车,列车长看了一眼昏暗的天色,大声说道:“今日就歇在火车站,明天早上6点集合,谁要是迟到了就扣工资!”
言罢,他也不管眾人的反应,径直离去。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火车工作人员顿时大喜过望。他们迫不及待地从火车上拿出自己的行李,纷纷离开火车站。
吴三也不例外,他背著行囊,与好友侯东二人一同,向著远处走去。
火车站作为城市最为热闹的地界,各种吃食琳琅满目,货物也是数不胜数。
吴三和侯东找到一处空地,便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袱,將里面的货物摆了出来。
他们带来的是古晋的特產,怀表、橡胶鞋以及橡胶手套。这几样货物不仅轻便,而且贵重,在市场上极为稀有。
“怀表?多少钱一个?”一位路人好奇地问道。
“正宗古晋產的牌子,100块钱一个!”吴三认真地介绍道:“我这一趟也只带了几个!”他拿起一块怀表,展示给眾人看,继续说道:“你们瞅瞅,我的怀表在黑暗中还能发光呢,到时候你们下了矿洞也能方便看时间!”
听他这样一说,围过来的人更多了。石隆府作为魏国的大府,拥有三十来万人口,其中以青壮年居多,大部分人都从事开山採矿的工作。
眾所周知,矿洞中极其黑暗,时间都需要外面的人来提醒,这对於矿工们来说是极难忍受的。
“发光?”
“没错,能发光!”吴三一脸正色地说道:“卖你们100块真算是便宜了,这在新京也是抢手货!”
大手大脚的矿工们顿时眼前一亮,立马纷纷抢购起来。吴三和侯东两人携带的20块表,转眼间便变卖一空,惹得旁人羡慕不已。
他们深知財不露白的道理,立刻將赚到的钱转存到附近的银行,然后回来继续变卖橡胶鞋和橡胶手套。
“各位,橡胶鞋和橡胶手套可是军备货,防水性能极佳,在矿洞底下穿可舒坦呢!”吴三大声吆喝著:“再也不用担心烂脚了!一双鞋八块钱!”
“太贵了!”
“你这是要吃人呢——”矿工们虽然手头有些钱,但对这个价格並不买帐。
“手套早就有人卖了,人家比你便宜!”
“橡胶鞋不得劲,还是草鞋舒坦!”毕竟,辛苦两个月才赚个十来块钱,就为了买一双鞋,说出去都容易被人笑话。
怀表则不一样,既能看时间,又是珍贵的装饰品,即便不想要了也不愁卖不出去。
无奈之下,吴三只能降低价格,以5块一双鞋,一块一双手套的价格继续喝。
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这些东西才堪堪卖完。
“这买卖不好做了!”吴三嘆了口气,满脸无奈。隨著时间的推移,尤其是火车的逐渐普及,在几地之间周转货物赚差价的生意,似乎越来越没有前途了。
“只能去那些深山老林或者村子里!”侯东嘟囔著:“没见过世面的人,才更容易有赚头!
”
“唉,咱们可去不了!”
吴三嘆了口气:“这火车呀,有利有弊!”
而这边,赵东来也没有换下警服,而是直接来到了火车警察分站。
“连长!”赵东来行礼报到。
“来了?”站长点点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菠萝啤:“將就著喝吧,这时间找不到冰的!”
“嘿嘿,能喝酒就成!”赵东来也不客气,一口气直接喝完。
站长上下打量著他:“东来,怎么样?还习惯吗?”
“抓贼倒是没问题!”赵东来憨笑道:“就是吧,坐在火车上,脚不著地,头有点晕乎乎的!”
“习惯就好!”站长笑著从抽屉里掏出一包烟,扔了他一根:“乘警这玩意儿是个稀罕的。”
“陛下新设的东西。”
“每个月加上补贴3块5,还包吃包住,要不是看你小子可怜,我才懒得安排呢!”
同样作为退伍兵出身,连长的他直接成了站长,正九品衔,而班长赵东来只能当普通的乘警。
这就是制度。
“有什么困难吗?”
“车上不允许吸菸!”赵东来无奈道:“而且车上那么多人,我一个人管不过来。”
“连长,还得多加一个人才行,两个人轮班的来!”
“抽菸?美不死你!”站长笑骂道:“车厢里面都是木头,这要是烧著了,可是几百人呢!”
“至於多加一人?”站长抽著烟,犹豫道:“这不是你一列车的事。”
“整个车站,十列火车,这是增加10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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