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般动静,听烛顿下脚步,回头看著。
至於胖婴,依旧劝道:“莫衝动,莫乱造杀孽啊!”
李十五冷笑:“给老子滚,你自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也配与我讲这些?”
说罢,左手死死摁住女修脖子,掌间一道道劲力隨之流至对方全身,將所有筋脉禁錮住,让其根本无法动用修为。
至於右手,则是举起旦刀,在对方额头上划了下去,剎时间鲜血如注,流得女修满脸都是,一脸精致妆容也隨之毁於一旦。
李十五伸出手,翻开她额间位置人皮,只见颅骨呈现一种红白相间之色,根本不是想像中的木质纹理。
“她並不是被戏修所控制之人,这怎么可能呢?”,李十五语气满是困惑,他本以为,又是那暗中藏著的戏修,在耍著什么阴招。
“既然如此,那她为何对我笑?”
李十五渐渐起身,低头盯著身前女子不语。
胖婴一步上前,赶紧將人给扶了起来,口中安慰道:“额头上一个小伤口而已,以你之修为,很快就会復原。”
说著,又是递出一颗大红枣给女修。
“这红枣你可得收好,是帮著人补气血用的,乃是豢人宗独有之物,算我帮著李十五替你赔罪!”
女修木訥接过,才察觉胖婴不过是筑基之境,修为差了自己一重,但仍是郑重行了一礼。
“谢道友所赠!”
说罢,就是深埋著头离去,看都不敢看李十五一眼。
胖婴长鬆口气,摇头一嘆:“李十五,你到底发哪门子疯?人家好好儿的,你非得说对著你笑!”
胖婴捏了捏下巴,打量一眼:“看起来,好像是比我俊那么一点,不过我也不丑,就是身上肥肉太多了,导致好看的不是那么明显。”
另一边,听烛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猛一阵收缩。
只见他靠近道:“李十五,还记得我去你师父出生地查探过,那里的老人讲,你师父之所以將自己亲妹子煮了,就是为了看看,这人熟透之后,还会不会对著自己笑。”
“你与你师父,不会是染上了同一种症状,会在他人脸上,看到一种莫须有笑容吧?”
听烛语气煞有其事,接著道:“听那里的老人讲,你师父当年杀自己全家时,估摸著也就和你一般大,差不多十八九岁!”
李十五望了听烛一眼:“胡说八道,懒得听你瞎扯!”
而后,就是独自离去。
时间流逝,转眼间又是深夜。
一座座红楼依旧,且有一道道悽厉兽吼之声,隱约从中给传了出来,显得莫名惊悚。
其中一座红楼,一间房间內。
胖星独自盘坐蒲团之上,闭目修行著,他就是白日里设宴,朝著听烛赔罪那位。
忽然间,他身前一道黑影一闪而没,只留下一盘子煮得软烂的羊肉。
“这……这是!”,他神情一阵晃动。
只因他在其中一块肉上,看到了一块若隱若现的墨青色印记。
“墨青,墨青,这是他的胎记,他也因此得名!”,胖星喃喃一声,瞬间目中悲伤涌现,好一阵捶胸顿足。
“兄弟,我的兄弟啊,咱们可是年少青春之时就认识,一路风雪兼程走过来的!”
只是马上,他就是口中喃声道:“国师说了,咱们豢人宗是善,是好的,只是外人不理解罢了,你也並不是死了,这是机缘……”
说罢,就是將一块羊肉塞入口中,大口嚼了起来。
边吃边念叨:“青春没有售价,兄弟入口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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