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楚烬大多都会叫谢澜音的名字。

但是到了床榻间,他总是喜欢在她耳边压低声音,一遍又一遍温柔地叫著公主,但是动作却格外凶狠。

挡著她的眼睛,不让她看他的表情和眼神。

谢澜音被折腾一晚上。

不愧是男主。

不管是哪一个方面都是数一数二。

由於此时后宫只有谢澜音一个人,楚家被灭门,偌大的后宫只有谢澜音一个人。

即便是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叫她。

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太舒坦了。

谢澜音洗漱一番,换上凤袍,坐在桌前吃著御膳房刚刚送来的午膳。

她刚端起碗,外面就传来夏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

谢澜音嘆了口气,差点就喝到汤了。

她放下碗,站起来想要行礼,但她还没有跪下去,双手就被托住。

“澜音见我,不必行礼。”

说著,楚烬將她扶著坐在椅子上。

他看了一眼夏公公,夏公公赶紧搬著椅子过来。

楚烬端起碗,压低声音说:“让公主受累了,我餵公主。”

公主两个字让谢澜音想到昨晚,她嗔怪地看了眼楚烬,心安理得地喝著他送过来的汤。

仅仅只是个眼神,让楚烬的半边身子都酥了。

凤棲宫的宫女们都低著头,对於这样的场面已经见怪不怪。

用完膳后,楚烬去华章宫处理朝政,非要拉著谢澜音一起去,拉著她坐在龙椅上。

饶是夏公公已经见到皇上对皇后的偏爱,但看到皇后坐在龙椅上,他还是嚇得愣在原地。

对上楚烬看过来的视线,夏公公反应迅速,赶紧低下头,招呼其他宫女离开。

怕谢澜音显得无聊,楚烬给她塞了一份他已经处理过的奏摺。

“这是江南那边送来的奏摺,写了不少江南的见闻,你应该会喜欢,隨便看看解解闷。”

谢澜音坦然地接过来。

她接过来,发现是沈状元写的奏摺,沈状元是前朝最年轻的状元,惊才绝艷,就连太傅看了他的文章都连连惊嘆。

可惜他生不逢时,遇上个满脑子只有吃喝玩乐的皇帝。

他整天在朝堂上指责华党的腐败,引得华党忌惮,被贬去江南治水。

想当初皇帝想要把谢灼华赐给这位沈状元,正是因为沈状元被调去江南,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结果这件事情被赵嬤嬤利用,用来刺激楚烬。

好在楚烬这人虽然有病,但不昏庸,將沈状元遣调回京城並委以重任。

谢澜音:“这字里行间笔力千钧,尽显其经世致用之才,从河道的疏浚策略,到堤坝的修筑规划,再到汛期的防范预案,桩桩件件有理有据,是个可用之才。”

楚烬扫了一眼奏摺,“是沈状元写的,確实写的不错。”

“我记得这个沈状元非常有才学,让他留在江南太过屈才。”

楚烬:“澜音对这个沈状元很熟?听说他也才二十七,至今並未娶妻,即便被贬,也有不少官家小姐想要嫁给他。”

谢澜音:“……”

这酸溜溜的语气。

谢澜音真是哭笑不得。

她合上奏摺,伸手捏著楚烬的脸颊往两边拉,“没见过,不熟,楚烬,我已经嫁给你了,你见过哪个一国皇后改嫁的?”

“我让你把他调回来是因为他有真才实学,你刚刚登基,根基不稳,他在文人百姓中颇有威望,如果他能帮你,你这龙椅能坐得更加稳当些。”

楚烬不挣扎,任由她捏著脸,他伸手,將谢澜音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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