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举报信撞上大团结，鸡屁股孵出新政策

蓝字提示下，少年猛地举起工分本：“咱院响应毛主席號召搞集体生產！扫雪=1工分，餵鸡=2工分，贾富贵的蛋全归公中分配！”

王主任眼睛倏地亮了。这年头街道正愁抓不到典型呢！

【赌命·贾张氏的火柴盒宣言】

眼看要坏事，许大茂使出杀手鐧：“王主任！贾张氏上月骂街六十八次，这种落后分子……”

“放你娘的罗圈屁！”贾张氏炸雷似的蹦起来，抄起笸箩里火柴盒“啪啪”拍桌上：“老娘现在骂一句街就往功德箱投一毛钱——这月攒的三块二毛五就是证明！”她哆嗦著掏出裹手绢的硬幣，扭头却见棒梗举著铁皮喇叭吼：“奶！政策允许街道办抽三成管理费！”

贾张氏白眼一翻，那句“抽成你祖宗”硬生生卡在喉头，活吞回去的骂声噎得她直捶胸口。秦淮茹赶紧塞过糊盒浆糊：“妈！糊十个盒顶一句骂街！”老太太抄起刷子狂抹浆糊，扭曲的表情活像生吞了只刺蝟1。

【批文·鸡屁股盖戳的新长征】

次日大早，中院老槐树贴上盖红戳的《南锣鼓巷家庭副业试点批文》。阎埠贵扶正眼镜宣读：“第一条：每户限养禽类五只；第二条：禽类排泄物须经三大爷验收后沤肥……”念到末尾声调陡然拔高：“试点单位每月需向街道办缴纳三成收益，用於支援亚非拉兄弟！”

许大茂蹲在鸡棚外啃冻白菜帮子，眼睁睁看著棒梗给芦鸡翅膀繫上红布条。刘海中被任命为“家禽合作社”社长，正挺肚子训话：“贾富贵同志作为创业先锋，特批额外养殖名额三个！”

“凭啥？！”许大茂酸水直冒。

“凭人家鸡会下金蛋！”傻柱拎著鸡蛋筐从他面前晃过，突然压低嗓门：“知道昨儿王主任带走啥了？贾张氏那三块二毛五的骂街钱——街道办要树典型呢！”

许大茂刚想骂娘，棒梗的笑声顺风飘来：“许叔，放映机掛幕布的钢丝绳……好像少了一尺三？”

【尾章·雪地里长出的算盘】

除夕夜，全院围著新买的红灯牌收音机听《东方红》。棒梗把第一个热乎鸡蛋塞给贾张氏时，系统提示突然刷屏：

【贾张氏恶意值归零】

【秦淮茹技能觉醒：初级禽类养殖（孵化成功率+30%）】

【新任务：半年內建成街道模范合作社】

后罩房阴影里，许大茂攥著撕碎的举报信，脚下新写的状纸墨跡未乾：“关於四合院私设工分制变相剥削的检举……”

“省省吧大茂哥。”娄晓娥的声音从背后飘来，姑娘手指间夹著张《北京日报》，头版標题赫然是《南锣鼓巷试点家庭副业初见成效》，配图里贾张氏糊火柴盒的侧影占了半幅版面。

雪越下越密。棒梗摸出颗温热的蛋按在窗欞上，蛋壳渐渐浮起一行蓝字：

【资產总值：母鸡x11+种蛋x23=启动资金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