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废钢条惊动八级工，焊枪下飞出聚宝盆

腊月的轧钢厂废料场像个冻僵的钢铁巨兽，锈红的铁屑混著雪粒子，踩上去咯吱作响。棒梗缩在破袄里扒拉废钢堆，突然眼睛一亮——三根两指宽的钢条斜插在废齿轮底下，月光一照泛起冷冽的青光。

“柱叔！这够焊三个烤炉骨架！”他兴奋地拽傻柱袖子。

傻柱却盯著钢条倒吸凉气：“悬吶！这尺寸分明是车床导轨，厂里登记在册的……”话没说完，许大茂的阴阳嗓穿透风雪：“哎哟喂！偷国家財產还带销赃同伙？”手电光毒蛇似的咬住两人。

【八级工的算盘·易中海的道德困境】

保卫科的小黑屋里，三根钢条摆在桌上像三道催命符。易中海指尖敲著桌面，皱纹里嵌满焦灼。

“老易，这事可大可小。”王科长吐著烟圈，“按规章得报厂党委——但你们院刚评了『先进集体』……”

窗根底下偷听的棒梗心臟提到嗓子眼。原著里易中海最重名声，一根钢条足以压垮文明四合院的招牌！

“王科长，”易中海突然起身抓过钢条，“这是厂里特批的技改试验品！”他掏出钢笔在钢条刻下“废”字，“您看，早標明是报废件。”

王科长眯眼细看，噗嗤笑了：“您这『废』字比狗啃的还丑！”却把钢条推回去，“下不为例啊！”

棒梗窜出来竖大拇指：“一大爷高！”

易中海却沉脸拎起他耳朵：“高个屁！焊烤炉？你会玩焊枪还是我会？”

【车间赌约·焊里的降维打击】

次日晌午，第三车间炸了锅。

“八级工跟毛孩子比电焊？”几个青工叼著烟嗤笑。易中海绷著脸调试焊机，脚边堆著厂里特批的边角料。昨夜棒梗一句“焊成烤炉我管您半年酒钱”，愣是激得他拍了板。

“小子，现在认输顶多赔只老母鸡！”易中海扣上防护罩。

棒梗踮脚够不到工作檯，乾脆踩进废料筐：“比三项——焊缝平整度、焊接速度、废料利用率！”抓起焊枪突然高喊：“李哥帮个忙！乙炔调至0.05兆帕，焊条用422型！”

正抽菸的李师傅手一抖：“你咋知道参数？”

“您工装沾著焊渣，”棒梗指他衣角，“氧化铁呈扇形飞溅，肯定是低压焊7！”

满车间譁然中，蓝色焊“滋啦”绽开。棒梗手腕稳得像台机械，焊点均匀如鱼鳞铺展——现代社畜李毅当程式设计师前，可是在焊培中心打过暑假工的！

易中海防护罩下的嘴越张越大。那孩子焊接时竟用焊条画著“8”字，熔池控制得分毫不差，自己这八级工绝活“断弧焊”在他面前像耍猴戏！

【烤炉诞生记·贾张氏的顺口溜营销】

傍晚中院架起个铁皮怪胎。三截钢条焊成三角支架，旧汽油桶剖开扣在上头，桶壁凿出的圆孔呼呼窜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