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朱媛媛已经一个箭步衝过去,抄起了鸡毛掸子!鸡毛掸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风声!

“啊——!”朱建军惨叫一声,从小板凳上弹起来就想跑。

但朱媛媛的动作更快!她一把揪住朱建军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仔似的把他拽回来,力道大得惊人。紧接著,另一只手抡圆了鸡毛掸子,带著破空之声,狠狠地、精准无比地抽在朱建军撅起来的屁股上!

“啪!!!”

清脆响亮,余音绕樑!

“嗷——!!!”朱建军发出一声悽厉无比的嚎叫,疼得原地直蹦,眼泪瞬间就飈出来了,“妈呀!疼死我了!姐我错了!別打了!”

“错了?我看你是皮痒了!”朱媛媛怒火中烧,根本不听他嚎叫,手上动作不停,鸡毛掸子雨点般落下,专挑肉厚的地方招呼,边打边骂:

“让你编排人!让你挑拨离间!让你撒谎不打草稿!还图书馆?!我让你编!”

“啪!啪!啪!”

“嗷!疼!姐!真疼!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嗷——!”

“不敢了?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以为我跟爸妈一样好糊弄?以为把棒梗名声搞臭了,就没人管你了?你就又能无法无天了?!”

“啪!啪!啪!”每一下都伴隨著朱建军杀猪般的惨叫和徒劳的挣扎。

“我告诉你朱建军!就你那点小心思,我隔著二里地都闻得出来!想搅黄我的事?门儿都没有!”

“啪!啪!啪!”

“嗷——!救命啊!妈!爸!救命啊!姐要打死我啦——!”朱建军的惨叫声穿透房门,在安静的走廊里迴荡,悽惨无比。

堂屋里,朱正文和杨慧英正对著清汤寡水沉默,猛地听到这穿透力极强的鬼哭狼嚎,都是一惊。

杨慧英下意识想站起来,却被朱正文按住了手。朱正文脸色阴沉,听著那鸡毛掸子清脆的“啪啪”声和儿子杀猪般的嚎叫,再联想到刚才饭桌上朱建军那番“义正辞严”的控诉,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

他重重哼了一声,端起那碗寡淡的蛋汤,喝了一大口,对杨慧英摇了摇头。

房间里,单方面的“镇压”还在继续。朱建军被打得上躥下跳,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屁股上火辣辣地疼,感觉都快裂成八瓣了。

他终於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在绝对武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他姐这座山,不仅没挪开,还因为他愚蠢的挑衅,变得更高更沉了!而那个“姐夫姐姐联手镇压”的恐怖未来,似乎……正在提前上演?

朱媛媛打累了,喘著粗气,用鸡毛掸子指著瘫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朱建军,厉声道:“滚!再让我听见你编排棒梗一个字,我让你一个月都坐不了凳子!”

朱建军如蒙大赦,连滚带爬,捂著剧痛的屁股,一瘸一拐、哭爹喊娘地逃出了房间,背影狼狈至极。

朱媛媛“砰”地一声甩上门,將鸡毛掸子重重插回门后。她胸口起伏,看著地上被朱建军挣扎时踢翻的小板凳,眼神冰冷又带著一丝鄙夷。

就这点道行,也敢来挑拨?她拿起床上那件棒梗的外套,用力抚平上面的褶皱,仿佛在抚平自己被打扰的心情。

棒梗……她心里默念著这个名字,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这点小风浪,动摇不了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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