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见沈知州腹部中了一剑,然后倒在地上,沈知砚不由得一怔,继而他心底滋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雀跃。

他自然也是心疼三弟的。

可,倘若三弟命该如此呢?

沈知州倒下的那一刻,就连那些刺客也愣了一下,他们全都黑衣蒙面,谁也认不出谁来,该死,这是谁竟然杀错人了?

正当他们准备朝谢长寧杀过去的时候。

“不好,有人来了。”就在这时,也不知谁高喊了一声。

“撤,快撤!”为首的刺客一声令下,转身准备撤离,没想到侯府的侍卫追上来。

“母亲。”沈知砚叫了一声,大步朝谢长寧走去,突然窜出来一个黑衣人,在他的后脖颈重重一砍。

旋即他眼前一黑。

至於沈静姝,她早就昏死过去。

沈知州腹部中了一剑,那一剑贯穿他的腹部,因著失血过多,他也不省人事。

侯府的侍卫穷追不捨。

几个黑衣蒙面的刺客,一把扯掉面巾与身上的黑衣,露出与侯府侍卫如出一辙的衣服。

最后,除了一个身负重伤的刺客逃走之外,剩余的刺客全都伏诛。

总要留一个人给秦开霽报信,不是吗?

秦家,书房中。

“老爷,怎么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吴氏一脸急切,不停的在秦开霽面前走来走去。

秦开霽也有些担忧,“算算时间,消息也该传回来了。”

“老爷!”他话音刚落,一个侍卫大步走进来。

吴氏眼前一亮,迫不及待道:“可是得手了?”

听完侍卫的话之后,吴氏身形一晃,“受伤的怎么会是几个孩子?”

秦开霽一脸震惊,莫不是谢长寧早就知道他的计划?

这,怎么可能?

“老爷,知州与静姝全都中了剑,他们可会有性命之忧?不行,我要去侯府看他们。”吴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现在去,你疯了吗?你是想让谢长寧知道,刺客是我们派去的?”秦开霽自然不可能让吴氏去。

“几个孩子可是我的亲骨肉,我怎能不担心?”吴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只觉得整颗心都揪在一起,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此时此刻,她只想去看一眼,她的孩子们是否安好。

可她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

秦开霽难道就不担心吗?

几个孩子,可是他这辈子的心血。

“行了,別哭了,你不是想认回几个孩子吗?知砚伤的最轻,我会想办法与知砚取得联繫,很快你就能认回知砚,等见了知砚,不就能知道其他几个孩子的情况。”秦开霽眸光微沉,母亲在侯府经营了一辈子,自然还是有些可用之人的。

自从清醒之后,沈知序便將自己关在房中,他谁也不见,一句话也不说。

昨日的事,给了他当头一棒。

却也让他迅速清醒过来。

他仔细回想著前世的事。

驀地,他瞳孔一阵剧烈的震颤,猛地从榻上坐起来。

再过不久,户部便会发生一桩大案,所有人都会牵连其中,重则砍头,轻者流放……

就连御马仓也无法独善其身。

若是他记忆觉醒的再早一些,赶在进户部之前,他一定会听从谢长寧安排,老老实实进入翰林院,做一个修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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