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回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就在这时谢长寧大步走进来。

“母亲你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以后我只能当个废人?”沈知砚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

“知砚,有母亲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即便再不能提笔写字又如何?大不了我们不参加科举也就是了,无论何时你都是母亲最引以为傲的儿子。”来的时候,谢长寧特意叫人,在帕子上涂了些生薑,否则她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眼圈泛红,温声细语安慰著沈知砚。

与其说是安慰,倒不如说她是来给,沈知砚宣判死刑的。

沈知砚瞬间崩溃,他双眸猩红,额上青筋暴起,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此刻他哭的跟个孩子似的,悲痛欲绝。

谢长寧只觉得畅快,前世他不喜读书,十分抗拒科举,而她日日督促他读书,因此他对她怀恨在心,如今他再也不用读书,更不用参加春闈。

得偿所愿不好吗?

他怎么还哭上了?

呵,男人啊!可真是善变……

转眼,距离沈知序上次跟四皇子见面,已经过去整整五日。

白惜枝觉得,今日沈知序尤其反常,也不知他怎么了,不停的在书房走来走去,似在等什么人一样,一脸焦灼频频朝外张望。

白惜枝都跟著他紧张起来。

可她的紧张,远不及沈知序万分之一。

前世,便是在今日,传来江南水患的消息。

他已经提前跟四皇子预警,犹记四皇子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用一种很是古怪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在说,『你没病吧?』

其实当时,他也不敢十分確定。

毕竟这一世,很多事情都变了。

但天然居的事,给了他信心。

相信这一次,他一定会成功的。

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四皇子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不过当作戏言罢了,倘若沈知序真有这个本事,何至於混成今天这副熊样?

他若是相信沈知序的话,才是脑子有坑。

直到一个幕僚大步走进来,“启稟殿下,就在刚才传来江南水患的消息,陛下已经召诸位大臣入宫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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