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青看看爹,又看看娘。

两个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双手交握,四目相对,眼里的情谊几乎要突破眼眶涌出来。

哎……

终究她来的不合时宜。

夜深了。

夫妻屋確实不能进,老夫妻也不行。

“娘,那你別管这破事了,我处理就行。”

陆青青说完麻溜的就滚了。

山月明和陆老爹马上鬆开了手,忘了闺女刚才还在这了,有点不好意思。

陆老爹咳嗽一声,问:“月娘,我咋听著你不生气呢?那个狗东西害的你那么惨。”

山月明笑了笑。

“脑子就那么大,我在崖底十年,想的全是你和孩子,谁还记的那些杂碎。”

也是。

哪能让这些垃圾占了思念亲人的时间,会让人陷进仇恨里,浪费生命。

正因为这样想,月娘才会和以前一样,眼神清亮,开开心心。

陆老爹希望她永远不要再理会那些烦心事。

但是他自己,还是气的很。

得跟闺女再说说:弄死他,弄死他!

“我记著当时,故意丟了一本医书在地上,那个挑我手筋的,捡起来了。”山月明又想起来了。

“我也不是好欺负的,那表面看著是医书,里面却是话本子,有几页我涂了毒,要是那人回去献给他主子,那必然中毒。”

“哎!”她惋惜的嘆气:“姓卢的没死,看来没看话本子,给他逃过去了。”

陆老爹咧咧嘴,“没事,早晚又落咱手里了,咱闺女可是个厉害的,弄死他算是轻的!”

说到话本子,陆老爹又想起来了:“你那些话本子,我都留著,我给你拿。”

陆老爹下炕,踩著凳子从柜子最顶上搬下木箱子。

山月明好一阵儿惊喜。

“都好好的呢!这都是我的宝贝,是当时最厉害的书会先生写的!”

“你当时说买的是医书……”陆老爹幽怨的看著她。

害的他一股脑给了闺女,丟了个大人。

“嘿嘿嘿,谁让你不识字,哎呦,你现在识字了,我眼睛晕,你给我读。”

山月明抽出一本《冷酷杀手和魁的风流韵事》。

啥內容她早忘了,只记得这本挺带劲儿的,看的时候有了老二。

过了一年又看,又有了青青。

陆老爹老脸通红:“你不是累了,快睡吧。”

“我不睡,你读一段先。”

“换本读。”

这本陆老爹看过前头一点,十分那什么……教坏良家妇女。

他可读不出口。

“你快点儿的,这两天读完,然后我送给老二媳妇儿。”

还要送给老二媳妇儿!

哎……这哪是个当婆婆的,怪不得人家都说和他差了一辈儿。

烛光幽幽,夜深人静。

被逼无奈的声音磕磕绊绊响起:“……女郎身穿,半透明蝉衣,红唇,轻启:郎君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武器,奴,奴,家硌得慌……”

哎……

哎……

其实不识字也挺好。

读书人不都写仁孝礼仪,捨生取义,精忠报国吗?咋写这些玩意儿!

好不容易,他看到媳妇儿睡著了。

一下子扔了书,把蜡烛吹了。

脚下意识的去探媳妇脚的温度,还好,是温的,可见青青调的药管用。

手搭在媳妇的腰上拍拍,拍拍,拍拍……

有媳妇抱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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