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也就是钟綰綰要给许老爷子逼蛊虫的时间了,她把自己萃取出来药汁装在一个小瓶子里,上午大约九点多的时候,许老太太亲自来招待所找她。

“綰綰,车子在下面,咱们过去吧。”

“好的,奶奶。”

钟綰綰很喜欢这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短短相处两天时间,他们之间的称呼又亲近了一些。

她们走出招待所,车子就停在招待所的大门前,这时候的司机就是司机,不等於旧社会的下人,见他们来了还安安稳稳在车里坐著,钟綰綰和许老太自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等她们坐好,司机发动车子开走。

到了医院,钟綰綰吸引蛊虫前,再次给许老爷子的身体做了检查,確定病人当下的身体状况,避免在引蛊虫的过程中发生什么意外。

老爷子的身体和之前一样,如此,一切便可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进行。

她把许老爷子的两只手腕外翻放好,用银针沾上萃取好的药汁,分別刺入手心的劳宫穴,脚底的涌泉穴,和锁骨处的天突穴,几分钟后,將银针拔出,大约一两分钟后,便又吸入牛毛状的线状虫子从那些针扣爬出来。

钟綰綰用染了药汁的盒子,把它们吸引到盒子里。

许家人看到那些细小如线却能用力蠕动的虫子,一个个后背发寒。

“这跟二弟妹前天晚上弄的那些虫子是一样的。”许家大儿子说。

许老二在得知自己爸爸是被自家媳妇儿害的之后,就一直在懺悔,人在现场,却安静著不说话。

许老太太也觉得胆寒:“用这种东西害人之人著实歹毒,可发明这种害人之法的人更是歹毒啊。”

“有害人之法,就有解毒之法。”钟綰綰说。

“也是綰綰的医术高明,要不是綰綰,老头子的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

常老亲眼目睹著这一切,不免对我国古老的医术又有了新的认识。

在看向钟綰綰时,一点都不像是前辈在看晚辈,目光里充满了崇拜。

这种崇拜和辈分年龄都无关,只和医术的高明有关。

要不是自己已经一把年纪了,估计他能现场拜钟綰綰为师。

很快,许老爷子身体里的蛊虫就全部被吸出来了,钟綰綰拿到医院化验室用化学试剂进行了销毁。

下午,许老爷子便渐渐甦醒了过来,得知自己已经沉睡了一个多月,而且被一个小姑娘救了之后,他感慨良多,並亲口对钟綰綰道了谢。

钟綰綰又给他开了一个调理身体的方子,

“许爷爷昏迷时间太长,身体需要慢慢调理,在这期间除了服用滋补的药物,食补也是关键。”

钟綰綰又给家属们交代了许老爷子平时应该多吃哪些东西,少吃或不吃哪些东西,有了行动能力后,还要进行適当的锻链。

许老爷子醒来后,钟綰綰也不能立即离开,须等许老爷子身体情况稍稍稳定一些才能走,至少还需要两三天的时间。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在这两天的时间里,钟綰綰每天给老爷子检查两遍身体,老爷子身体恢復的很快,没有其他状况发生,钟綰綰便决定回东北去了。

许老太太付了一大笔的治疗费给她,“小姑娘,你救了我家老头子一条命,再多的钱都不足以表示我们对你的报答,要是以后还有用得著我们的地方你儘管开口。”

钟綰綰瞧著那些有上千块钱,顶一般的医生三四年的工资了。

这两天数钱都要数到手抽筋了。

她暂时想不到有用到许家人的地方,先把钱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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