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的確笑了,“我把你当作盟友,我一直都想跟你和睦相处,可你呢?动不动给我下药。”

裴墨染侷促的轻眨眨眼,“都怪我。可我才不要当你的盟友!我是你的夫君,我们是拜过天地的,你的名字入了玉碟,太庙的祖宗都是认的。”

“这玩意是束缚心怀家族的女人的,你是知道的,我自私自利,这些东西管不住我。”她似笑非笑。

裴墨染沉吟了一声,“那你在乎什么?嗯?”

“我只在乎我自己。”她回答。

这冷冰冰的答案,让裴墨染仿佛撞上了南墙。

拱圈门外,北朔国的人正好路过。

眾人看见裴墨染抱著云清嫿,当即別开了脸。

他们的脸通红,就像是看见了禁忌。

夜司明的眸色阴沉下去。

“帝后表面和睦,私下不知道撕成什么样了。”阮玉冷笑,“夫君,您看见大昭皇上脖子上的疤痕没?听探子说是云清嫿拿簪子捅的。”

“当真?”夜司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喜讯。

“……”

阮玉后退了半步,她打量著夜司明的脸,对他的反应感到疑惑。

夜司明低咳,“咳咳……本王只是好奇罢了。”

“嗯。”阮玉的嘴里仿佛尝到了酸溜溜的味道。

北朔国的人离开后,云清嫿轻拍圈在腰上的手。

裴墨染缓缓鬆开云清嫿,眼中闪过挑衅的光。

“这下,夜司明这个混帐该死心了吧?”他冷声道。

云清嫿无奈道:“你又发疯!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方才宴会时,云家屡次给他难堪,他恐怕要恨死我了。”

“蛮蛮,男人最了解男人,他看你的眼神绝对不清白。”他搂著她的肩膀。

云清嫿也並不惊讶,男人不都是见色起意的吗?

“对了,你把榴槤送我宫里。”她突然想到。

她想吃榴槤很久了,只可惜,榴槤之前一直没有传进大昭。

裴墨染思索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何物。

他满眼嫌恶,“你要那玩意做什么?就算不乐意我去你宫里,也不必这样对付我吧?”

云清嫿笑了,她才懒得解释。

……

一回坤寧宫,云清嫿立即让飞霜为她卸下髮髻上沉重的凤冠跟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翟衣。

她拧了把湿帕子,擦去脸上的粉脂,“太累了。”

“主子真是辛苦了。”飞霜心疼地说。

屏风后,裴墨染的面色逐渐阴沉,他眼神幽幽的,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裴墨染一边更衣一边道:“快召谢泽修回京!”

“是。”王显立即去办。

云清嫿一听就知道,裴墨染果然还是对北朔国仿製火器的事耿耿於怀。

“你现在知道表哥的厉害了?”她促狭。

裴墨染走到她身后,眸中写满了担忧,他为她轻轻按摩僵硬的后脖颈。

云清嫿发出舒服的喟嘆。

她有些意外,原来裴墨染早就注意到了她的脖子酸疼。

他道:“不知北朔国有没有隱藏实力。他们的火銃射程至少四百步,而我们的火銃射程不过八百步,我有些担心被追赶上。”

“当初我允许谢泽修从火器营卸任后,火器便再也没精进过,白白蹉跎了五年。”

云清嫿面色不变。

这五年,火器营的火器没有精进,可不代表她商队的武器没有精进。

“前几个月你还看不惯表哥,恨不得表哥老死在渔郡,怎么今日就著急请別人回来?”云清嫿促狭。

裴墨染有些脸热,“那又如何?这是谢泽修的荣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市言情小说相关阅读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