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诡异的掌力一直在他的手中不断肆虐,如同附骨之疽一般难以祛除。

幸亏他当年从南疆归来之后,便將凝聚而成的血关与镇压秘术相结合,这才压下了这一股掌力。

“亚圣受伤了!?”

“快隨晚辈来!”

葛白朮心中一惊,隨后连忙说道。

两人走进了屋內,隨后葛白朮开始替他把起了脉,眉头不由得皱起。

“好诡异的功法,此並非是寻常的伤势,处理起来有些棘手,怕是一时半会无法痊癒!”

许久之后,葛白朮鬆开了手指,眉头依旧紧皱。

稳了!

听他这么一说,谢荀顿时便放心了。

“不过晚辈....”

“闭嘴!闭嘴!”

葛白朮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鸚鵡便立刻扯著嗓子大叫了起来。

他顿时便反应了过来,连忙闭上了嘴巴。

而有了葛白朮的毒奶之后,谢荀再度闭关疗伤,果然感觉手臂內的掌力祛除起来变得容易了不少。

当天正午,七里县的县令便在县衙升堂,將採大盗田光押上了公堂。

田光对自己所做之事供认不讳,引发了公堂之外旁听的百姓心中的怒火。

大量的百姓衝上公堂,有的挥舞著拳头、有的拿脚踹、还有的掏出了锄头、镰刀....將其当场打了个半死。

若不是其功夫不弱,又有內力护体,估摸著真的就被当场打死了!

在县中激愤的百姓呼声中,县令宣布將田光处以极刑,於明日正午在菜市口当眾行刑,以泄民愤!

听闻此判决之后,县中百姓无不欢欣鼓舞,高喊青天大老爷!

判刑之后,县衙也没有打算赖帐。

当日傍晚,孟捕头去而復返,將田光的八百两赏金给带了过来。

看著到手的八百两银票,谢荀眼中满是富裕的光芒,而哮天则是口水不爭气的从嘴边流出。

......

北齐,天水州。

两山之间,草地连成一片,足有一人高的杂草鬱鬱葱葱,隨风飘摇。

在杂草摇摆之时露出了下方的土地,隱约间还可以看见田地的田垄、沟渠等的存在。

显然,此处先前应该是一片农田,而如今却是已经荒废了下来。

噠噠噠~~~

清脆的马蹄声传来,远处道路上有两道戴著斗笠的人影,皆是骑著高头大马缓缓而来。

最前方的马背上之上好像是一名女子,腰间掛著一把长剑,另一半掛著一个酒葫芦,脸上还戴著一个只遮挡了一半脸的面具。

那仅露出的半边脸颊肌肤胜雪、细腻如玉,可以预见,那面具之下是一张如何惊艷世人的绝世容顏!

后方的那人还是一名男子,背后背著两把短枪,虽然已是中年模样,但依旧是英俊异常!

前方的女人目光扫过身旁已经荒废的田地,眼中好似有回忆闪过。

两人继续驾马朝著前方而去,很快一座废弃的村庄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一块长满了青苔的石碑树立在村口,隱约间可见石碑上还刻有『山林』二字!

“终於又回来了~~”

女子勒马停下,看著眼前的荒村,不由得嘆息一声。

“此处便是掌门的家乡!?”

身后的男子开口,目光扫视著眼前的村子。

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林竹与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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