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纯粹是来自精神上的愉悦,是一种很高级的爽,完全与那些刺来刺去的低俗之事,不可同日而语。

当然,任也肯定是想刺的,可……可实力不允许啊。

他也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跟许清昭发生了什么,双方最多算是来了一场灵魂的共振而已,根本没有实际上的突破,甚至连手都没碰一下。

不过,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任也终於明白了许清昭为什么会在殿上帮他出气了,这女人明显是馋他天赦入命之人的身子。

更通俗一点讲,她好像是在吸取自己身上的天赦之气,虽然任也根本感受不到这股气的存在,但通过镇国剑认主一事来看,它確实是存在的……

什么沐浴更衣,什么请君上床,那都只是为了办事的时候方便一些。

“呼~!”

任也缓了好一会,还是感觉自己很虚,他长长出了口气,就只穿了一条褻裤坐在了椅子上。

片刻,幔帐徐徐敞开,许清昭换了一套非常保守的白色道袍,髮髻高束,盘坐在床榻上。她轻轻挥手,任也的衣物就自行飞落在了桌上:“穿上。”

任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大咧咧地看向对方:“我喜欢坦诚相谈。”

“……!”高冷的王妃不再多言。

“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任也等了半天,见对方也不回话,心里暗自吐槽:“你这种行为在我们那里被叫做白嫖,是很不道德的。”

许清昭瞧著他,幽幽开口:“每日戌时后,你来我这里一个时辰。作为回报,只要你自己不找死,你的人不找死,我可以適当地帮扶你。”

每天都要来一次,这谁扛得住啊?任也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

“我对朝堂之事,权谋爭斗,不感兴趣。”许清昭轻声补充道:“你也不用惧怕於我,你的命,我同样不感兴趣。”

通过刚才发生的事来看,这女人现阶段肯定是要用自己的,而且是每天一次,她这话的意思是给自己吃一颗定心丸。

不过生性谨慎的任也,自然不会被美色迷了眼。他內心警惕,但现阶段又无法反抗这女人对自己“施暴”,毕竟她展现出的神异能力,太过强悍。

那现在只能儘量地爭取利益,任也抬头问:“怎么帮?!可以帮我弄死长史嘛?”

“不能,我不愿捲入朝堂爭斗。”

那就是画饼嘍?

任也又问:“爱妃可否给我一些保命手段,神兵,秘籍,一学就会的那种?!”

许清昭轻轻摇头:“没有一学便会的秘籍,我所用之物,你也用不了。”

任也闻言起身,在內寢转了一圈后,突然笑著说道:“呵呵,那这样吧,你说一句,现在与我生命安危相关的话,我若满意,这买卖就算成了。”

许清昭听到这话,內心非常惊讶:“你果然不是以前的朱子贵了。”

“都一样。”任也紧盯著对方的双眸,但却看不出任何波澜。

“你是谁,对我而言不重要,我与你也不一样。”许清昭轻摇了摇头:“罢了。我问你,你可知皇上为何没有杀你?”

任也轻笑,故意满脸嘲讽地回道:“呵,他不是怕落个杀弟又杀子侄的恶名嘛?”

“他杀你父王,你们之间有无法化解的仇恨,即便你再紈絝,再无能,也依旧存在谋反的可能。毕竟你父王仁德,又曾是武將之首,有一呼百应的能力。於皇帝而言,任何危机都应该提前扼杀,落个恶名怕什么?!史官毕竟是大乾的官吏,他也要上殿跪地,高呼万岁。”许清昭声音清脆灵动:“即便真落恶名,那於江山稳固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爱妃的意思是,皇帝现在没杀我,也是因为日后要用到我,或者说……他与你有著同样的目的,和天赦入命有关?”任也问。

“还算聪慧。”许清昭眸子明亮,盘坐於床榻上反问:“我的话,你可满意?”

“满意。”任也已经印证了心中的猜想,也並没有得寸进尺:“我同意了,每天让你用一个时辰。”

许清昭闻言抬臂,一阵紫色的光芒浮现,茶桌上多了一块晶莹剔透的道符,繫著红绳,瞧著非常精致。

“这是什么?”任也好奇地看著道符问。

“静心符。你每日来我这里一个时辰后,天赦之气会锐减,纯阳之气羸弱,很容易沾染上脏物。此符有提神醒脑,驱邪避祸,破除一切鬼魅之物的功效。”许清昭回。

任也看著道符,突然有一种渣女在给自己送壮阳丸的感觉。

“本王就不说谢了,爱妃喜欢什么样顏色的褻裤,可以隨便选一条……!”任也丝滑地拿走道符,抱拳回了一句。

许清昭抬臂指向了门口。

……

离开后,任也带著二愣、莲儿返回自己的寢宫。

他刚才与许清昭的谈话中,有许多试探和怀疑,但最终都点到为止。

第一感觉,许清昭除了馋任也是天赦入命之人外,似乎对一切事情都不感兴趣,表现的既不像是个玩家,也不像是个星门之中的原住民。

这很奇怪!

是偽装嘛?

任也觉得也不太像。他之前是边境反诈人员,直觉感非常强。一位罪犯,哪怕表演得再好,他是不是撒谎了,那些老刑警第一时间就能察觉到,很少有看走眼的时候。

总之,许清昭给任也的危险感並没有太强烈。当然,这也不代表绝对安全,该防著还是要防著。

片刻后,三人回到怀王寢殿,任也独自上前,回头吩咐道:“二愣,莫要忘了我的赏赐。”

“是,殿下要我陪寢嘛?”二愣瓮声瓮气地问道。

“你……你就算了……!”任也扭头看向莲儿,正要口出无耻调侃之言时,却突然怔住。

刚刚说话时,他右手习惯性地摸著寢宫的门缝,却发现走之前系的那三根髮丝……断了!

怀王府暗流涌动了数年,正值多事之秋,何人敢隨便进入王爷殿內???!

顷刻间,任也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他抬头看向二愣,指著殿门低声道:“有人进去过,现在……可能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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