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之境啊,竟全是公馆范围。

什么踏马的叫有钱?什么是真正的財富象徵?

这才是!

与情慾村、暴怒村相比,这贪婪村的王家,就仿佛跟那些地方不是同一个时代的。透过那足以容纳二十人横著走的大铁门栏杆,眾人可以见到公馆內除了主楼外,山野,湖泊,草坪旁,也都有各种建筑,且风格比较现代,都是洋房、小楼。

院內,狼狗的喊声不绝於耳,甚至还可以见到穿著灰色制服,身背长枪的“士兵”在警戒。

高家大院与这里相比,那就是一个厕所啊……

任也虽然还未见到王守財,但光看王公馆这个排场,就在心里认定了,这老小子不但贪財,而且还十分谨慎,怕死。因为他在警校时,学过有关於公共安全布置方面的课件,所以,只粗略看了一眼王公馆內的安保点位,以及那些士兵巡逻的路线,就知道这里戒备非常森严,而且有一定科学性。

不过这也正常,此迁徙地星门的世界背景,似乎处於动盪和战乱时期,与现实世界的民国时期很相近。在这样的环境下,任何一个土財主都会不安,在个人財產安全方面的投入大一些,也合乎常理。

眾人赶到这里时,已是凌晨12点多了,公馆门前有近一个排的警卫士兵。他们先是弄清楚了刘堂等人的身份,隨后才用手摇电话通知公馆內的管家。

过了十几分钟后,王家的管家才带著一群隨从,小跑著出来迎接。

任也瞄了对方一眼,见到此人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体態较胖,刘堂称呼他为朱哥。

二人寒暄了一会,那头戴瓜皮帽,身著黑色长袍,金色马甲的朱哥,便领著眾人进入了公馆。

眾人大包小裹,跟著朱哥在公馆內走了好一会,才来到了主楼旁的一处平房院落內。

这间院落应该是专门给客人居住的,东边有一个长条形的大通房,南边则是三间房的小屋。

如若高家家住亲至,那绝不至於住这样的小院,肯定是有更高规格的接待。不过,只管家刘堂带队的话,那这种级別就不低了。

夜已深,朱哥安排好了住所,又与刘堂,许棒子閒聊了两句后,就匆匆离开了。

小院內,疯狗扔下寿礼,骂骂咧咧地说道:“妈的,累死了,老子找个屋就休息了。”

说完,他大咧咧地推开了那有三间屋的小房,迈步就走了进去。

疯狗入內,顺手拉开电灯,並四处打量了一下。他见东屋比较宽敞,西屋两房较小,顿时不容置疑地说道:“行吧,我就睡东屋了。”

话音落,刘堂背手走了进来,眉头轻皱,脸色不太好看地“提醒”道:“这位不知名讳的豪杰,主家有主家的规矩,客人有客人的规矩。你难道看不出来嘛?这房间是为我和老许准备的。”

“那咱仨一块睡。”疯狗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要脸,他扭头看向对方:“你搂著我,我搂著老许,热乎!”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嘛?”刘堂冷脸:“出去,睡你的大通铺去!”

“不是,你一个小小管家,跟老子摆什么谱啊?!老子今天就要在这儿睡了,而且还不洗脚,你爱咋咋地。”疯狗连於伟峰都不服, 怎么可能对一个门灵客气。

刘堂目光阴冷:“你要再废话,我就把你踢出拜寿队伍。”

“行了,行了,睡哪儿不一样啊。”老曲过来拉了一下疯狗:“咱服从安排,去去,去下人房的大通铺。”

“真踏马服了,游歷个星门,还跟老子玩等阶那一套。”疯狗咬牙切齿:“老子就是因为不想被归入三六九等,才墮落到混乱的。”

“傻不兮兮的。”刘堂看著他的背影,撇嘴评价了一句。

就在这时,他回头一看,见任也四人正在商量居住的事儿,便主动笑著开口:“哎,李居士,李老弟!”

任也反应了好一会,才扭头问道:“大哥,叫我啊?”

“这里还有谁能叫李居士?”刘堂主动走下台阶,笑著说道:“李老弟,你就与我和老许,一块住在小房吧。”

任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个特权,立即问道:“那我三位好友……?”

“一同住,一同住。”刘堂连连招呼。

看到这一幕,原本已经要去大通铺的疯狗,顿时不服道:“凭什么他可以住在小房?你踏马也太双標了吧?!”

“人家叫李居士,你叫什么?你朋友都管你叫疯狗,这能比嘛?”刘堂立即不耐地回应道:“去去,住你的通铺。”

“哎呀臥槽……我这脾气……,”疯狗脸色紫红地看著管家:“我今天终於明白什么叫狗眼看人……!”

“行了,行了,住哪儿都一样。”於伟峰一把拉过疯狗:“走吧,走吧。”

疯狗指著刘堂:“行,你记住昂,你记住了!”

说完,他不甘心地跟著於伟峰,还有一群家丁们走入了大通房。

门口处,任也瞧著了一眼蒋钦,很会做人地冲刘堂询问:“刘大哥,你看这蒋老爷子年纪大了,是不是也跟我们住小房啊?我们四人一间,他们四人一间 ,挤一挤的话,差不多也可以。”

“行啊,你决定唄。”刘堂背手笑道:“时候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

说完,他与许棒子一块走入了小屋的东房。

眾人看到这一幕,都用很异样的眼神瞧著任也,表情疑惑。

“谢了昂,爷们!”

蒋老爷子也没客气,迈步从任也身边走过,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带著身边的两位隨从,还有老曲一块进入了西屋的小房。

“走吧,咱们也休息吧。”老刘招呼了一声。

就这样,当天夜里,拜寿小队便在王公馆內住下。而任也为了能让爱妃有一个舒適的独处空间,特意让阿菩在屋內桌上扔了石子,供许清昭一人居住。

不过,其他人就没有这个特权了。因为王家这里的戒备森严,暗中也有人盯梢,如果一大群人都特么进安全屋睡觉了,那肯定是要引起怀疑的。

……

当夜无话。

次日一早,拜寿小队的全体人员,都去了餐厅吃饭。

不过,这里很讲规矩,座位和用餐桌都是有等阶划分的,餐食標准也不太一样。

家丁们是下人,他们自然要单独坐一桌。而於伟峰,任也等人虽扮演的是高门大院的隨扈,等阶要稍稍高一点,但说白了也是僕人,所以都是坐在靠近边角的位置,吃的也就比家丁们好一点。

於伟峰他们自然单独坐一桌,而蒋钦则是想和任也他们坐一块,沟通沟通感情。

岂料,八人刚刚落座,蒋钦还没等开口说话,便听到刘堂在不远处喊道:“李老弟,李居士,你过来与我们坐一桌用餐。”

任也懵了,整个拜寿小队都安静了下来。

“大哥,要不,我就在这吃吧?”任也抬头回。

“来来来,別客气,坐我们这桌。”刘堂说话间,竟起身相迎而来,亲昵地拉起了任也的手腕:“走走,过来吃。”

“那你们吃吧……。”任也衝著小伙伴们扔下一句,便和刘堂走到了餐厅中,最中央,餐食也最豪华的那一桌。

能坐这张桌的,那都是高门大院內的管家、高级管理人员等等,颇有一种老爷们都不在,这里我就当家的赶脚。

不远处,蒋钦呆愣地看著眼前的这一幕,扭头便冲阿菩和老刘等人问道:“你们的这位小队长,是不是踏马的和刘堂有血缘关係啊?老子这个岁数了,都让刘堂训得跟三孙子似的,他凭什么有这个待遇啊?!”

老刘在心里仔细分析了一下,也很迷茫:“……是啊,凭什么只对他好啊?咱就说……真就有血缘关係,那也应该是我啊!毕竟我和他都姓刘啊。”

话音落,他扭头看向许清昭询问:“哎,妹妹,你確定,你就一个老公公嘛?”

许清昭迟疑了一下,先是点了点头,后面又摇了摇头,小脸表情很迷茫,似乎给出了一个,我也不是很確定的回答。

不远处,刘堂扭头招呼道:“疯狗,去给我李老弟取些包子来,他想吃。”

“嘭!”

疯狗猛然一拍桌子,咬牙骂道:“cnm,这老东西欺人太甚!”

半分钟后,疯狗拿了一盘包子,硬著头皮走到了任也面前:“炫吧,炫死你!”

“兄弟,你情绪好像不太对啊。”任也关心地问

“滚吧你,傻波一。”疯狗低声骂了一句,转身便走。

桌上,老刘瞧著蒋钦和老曲,轻声说道:“老爷子,回头你真得跟於伟峰说一嘴……这在情慾村,我们队长有地下舞娘;在暴怒村,他又有爹……別说老於了,就连我们自己人,也不是很好对付他。凡事儿,要三思啊。”

蒋老爷子有喝早酒的习惯,他咬著钢牙,举杯道:“来,为了舞娘和野爹,敬一杯命运吧!”

半小时后,早餐吃完。

刘堂脸上掛著笑意,看著远处走动的王家人,低声冲任也说道:“李老弟,我问了,王守財三天后才回来,寿宴也是三天后开始。趁著这个时间,我们要找到那样东西……。”

任也听到这话,心里也有些奇怪,为什么刘堂这么照顾自己?而且刚刚桌上的那些高管,对自己也很客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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