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挡我,谁就死!今天,我要让赵家,一个不留!”
赵文武的嘶吼声,还在空旷的场坝上迴荡。
下一秒,惊悚的一幕骤然发生。
——他的脑袋,竟以一种违背人体骨骼极限的角度,开始缓缓转动!
颈椎处传来“咔嚓咔嚓”的脆响,像是枯木被硬生生扭断。
那声音在死寂的场坝上格外刺耳,听得人头皮发麻。
一圈,两圈……整整360度的旋转!
他的脖子,扭曲成了麻般的诡异形状。
脑袋转了一圈,又转了回来。
而那张布满血沫的脸,却依旧正对著李健。
眼球在眼眶里疯狂转动,嘴角咧开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露出狰狞到极致的笑容。
黑红色的血沫,顺著扭曲的脖颈往下淌,滴在地面上,晕开一朵朵妖异的血。
“啊——!”
赵文武的老婆和赵熊,本就被嚇得魂不守舍。
看到这违背常理的一幕,两人再也承受不住。
发出一声悽厉到极致的尖叫,双双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晕了过去,软倒在地,人事不省。
李健看著这一幕,眼底掠过一丝无奈,微微嘆息一声。
若是刚才,赵文武体內,或许还残留著一丝生机。
可如今,身体也被摧残到如此地步,已经完全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了。
“嗬嗬嗬……你要阻止我?”
赵文武扭曲的脖颈处,再次传来骨骼摩擦的声响。
他以这诡异的姿態,一步步朝著李健逼近。
每走一步,脖子上的血沫就往下滴落一滴,
“那我就先杀了你!!!”
……
別墅之內,此刻阴风愈发狂暴。
林道长抬头望著窗外,原本就暗淡的天空,此刻更是黑如墨夜。
只有偶尔划破天际的闪电,才能短暂照亮,这片被怨煞笼罩的区域。
他眉头紧紧皱起,指尖凝聚著淡淡的金光,警惕地扫视著四周。
別墅里早已乱作一团,掛在墙上的书画被阴风掀起。
书画疯狂翻卷,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撕扯;
天板上的水晶吊灯剧烈摇晃,铁链与天板碰撞,发出“哐当哐当”的巨响,隨时都有坠落的危险;
桌椅板凳在地上滑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各种杂物被风吹得四处飞舞,整个別墅如同遭遇了颱风侵袭。
赵家林此刻,早已没了往日的村长威严。
他瘫坐在昂贵的地毯上,双腿发软,浑身颤抖,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看著眼前这惊悚的一幕,瞳孔放大到极致,脸上毫无血色,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就在这时,一道充满怨毒与冰冷的女声,缓缓响彻在空旷的別墅里。
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著刺骨的寒意,一字一句都透著蚀骨的恨意:
“赵家林……你害我一家好惨……我要你们赵家……血债血偿!”
赵家林闻言,浑身猛地一僵。
他抬起颤抖的手,胡乱地指著別墅的各个角落,声音破碎不堪,带著绝望的哭腔:
“是她!是她回来了!是肖刚的老婆!她来找我索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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