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毒豹在看到萨格莱斯化身的巨大鸦影之后,竟出人意料地转身就逃。

它那庞大的身躯在沙丘间飞掠,速度快得惊人,几乎在月光下拖出一道模糊的残影。

“想逃?”萨格莱斯眉头一拧,魔杖在空中划出复杂的轨跡:“沙暴之缚!”

剎那间,地面剧烈震动,百米高的沙墙拔地而起,如同活物般迅速合拢,將巨兽困在其中。

萨格莱斯凌空落下,黑袍在月光下猎猎作响,第二道咒语接踵而至:“流沙陷阱!”

直径一英里的沙地瞬间液化,形成了一个吞噬一切的巨大漩涡。

囊毒豹在流沙中疯狂挣扎,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剧毒的吐息让周围的空气都扭曲变形。

萨格莱斯悬停在半空,魔杖尖端亮起古老的如尼符文:“永恆冰棺!”

极寒之气以他为中心席捲而出,所过之处沙粒凝结成冰。

整片流沙区在数秒內被冻成一片晶莹的冰川,在月光下闪烁著幽蓝的光芒。透过冰层,还能清晰看到巨兽被定格的咆哮瞬间。

这个古老的符文魔法还是第一次在实战中使用,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萨格莱斯收起魔杖,又取出一个水晶瓶拋向空中,开始吞噬吸取瀰漫在空气中的毒雾。

为確保万无一失,他又接连拋出十多个备用容器,直到夜空重现清明,星光再次洒落,他才缓缓收起水晶瓶,转身朝著村庄走去。

四周安静得可怕,除了脚踩在沙地上发出细微的咯吱声,这里再没有其他声音。

月光下,整齐排列的民居显得格外诡异——没有哭喊,没有求救,甚至连虫鸣鸟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推开最近的一户人家,一家五口安静地躺在床上,面容安详得仿佛还在睡梦中。

萨格莱斯撤去泡头咒,沙漠的热风拂过他紧绷的面庞,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这次事故的死亡人数恐怕要刷新近百年来的记录。至於谁会为此负责?魔法部?当地政府?还是贪婪的古灵阁妖精?

萨格莱斯不知道答案。但有一点他很清楚——这些躺在床上的无辜村民,永远不会再醒来了。

萨格莱斯径直回到木屋。

他刚推开门,一股混合著解毒药剂与焦灼血肉的刺鼻气味就扑面而来。无痕伸展咒將原本简陋的小屋拓展成了一座临时战地医院,数十张病床上躺满了昏迷的伤者。

他穿过狭窄的过道,脚踩地板的声响被此起彼伏的痛苦呻吟所淹没。青铜之羽的成员们穿梭其间,魔杖尖端不断闪烁著治疗咒语的萤光。

这些伤者的身份构成十分复杂:有几个古灵阁的妖精,还有受古灵阁僱佣的人类巫师;有身著星月长袍的瓦加杜毕业生;还有萨赫勒咒术师联盟的正式成员,他们標誌性的沙漠长袍很好辨认。

“三十多个没能撑过来。”蜂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正用悬浮咒搬运著一箱刚熬製好的解毒剂,“毒雾扩散的速度超出预计,很多人甚至没来得及——”

“我知道。”

萨格莱斯也加入了救治行动,作为曾在瓦加杜魔法学校图书馆“进修”过的巫师,这次救援对他来说既是责任也是义务。

……

当最后一名伤者的情况稳定下来,萨格莱斯立刻召集了所有成员。

“让他们留在这里,”他环视眾人,“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他的目光落在知更鸟身上,后者立刻会意:“最近的安全屋在埃及。”

“就去埃及。”萨格莱斯微微頷首,又补充道,“这个安全屋將会永久废弃,我会清除所有痕跡。”

说著他打了个响指。

九枚徽章同时亮起,眾人的身影瞬间消失。

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一间由石砖砌成的小屋孤独地矗立。

青铜之羽成员的身影突然出现,石屋內厚厚的灰尘被骤然扬起,萨格莱斯魔杖轻挥,沙尘又被凝聚成了宽大的桌椅。

“囊毒豹谁来处理?”他將一个水晶瓶放在桌上,里面的魔法生物被缩小成了迷你尺寸,仍在瓶中不安地扭动。

“我来吧,我和纽特?斯卡曼德有些交情。”雷鸟举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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