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这运气是好还是不好……”

夜鶯將小瓶置於桌上,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诅咒药剂……性质不明,作用不明,解除方法更是不明。当务之急是分析其诅咒的触发机制。”

她转向萨格莱斯,“我需要回布斯巴顿一趟,那里有学校的链金工坊和检测仪器。”

萨格莱斯点了点头。

雨燕则凑近了些,盯著那瓶深幽的药水,眉头紧锁:“就这黑乎乎的一小瓶?真有那么邪乎?”

他並非不信夜鶯的判断,只是从未听闻过这种东西。

他下意识地將瓶子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摇摇头,带著一丝难以置信的疑惑看向红隼:“这顏色……你当时怎么敢喝的?”

“我没有喝——”红隼目不转睛地盯著天板,乾巴巴地纠正,“我只是闻了一下。”

雨燕的动作瞬间僵住了——因为他此刻正无意识地、微微俯身凑近了瓶口。

萨格莱斯眼疾手快,魔杖一挥,“密封紧锁!”

一道光芒闪过,瓶塞立刻被无形的力量重新封紧。

眾人心头一紧,面面相覷,病房里落针可闻。

“……你闻到什么了吗?”过了两秒,萨格莱斯才沉声问道。

“呃,”雨燕皱著眉,似乎在仔细回忆,“隱约有一股……臭鸡蛋味?”他顿了顿,补充道,“……好像还混著一股劣质香水味?”

红隼惊讶地看向他:“不是吧?我记得当时好像不是这个味道……”

雨燕还想再说,萨格莱斯抬手制止了他。

夜鶯缓缓开口,声音带著一丝寒意:“福灵剂的味道因人而异,但无论如何都会是饮用者最喜欢的味道。那么,它的反面——厄运药剂的味道,很可能……”

“每个人最厌恶的味道?”雨燕试探著接话,脸色开始发白。

“没错。”夜鶯肯定道。

“那我现在……”雨燕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发颤,“是已经中招了么?”

几人静静地看著他,那沉默本身就是答案。

“夜鶯,”萨格莱斯当机立断,“你立刻启程回布斯巴顿,务必儘快研究出这药剂的具体效果和解咒方法。”

他顿了顿,露出一丝苦笑,“因为我可能……也中招了。”

“什么?”眾人顿时一脸惊愕。

“我在去红隼办公室的时候,”萨格莱斯语气平静,却带著一丝无奈,“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汽车尾气的味道。”

“那个……”雷鸟这时也有些迟疑地开口了,他回想著刚才雨燕开瓶的瞬间,“雨燕刚刚打开瓶盖的时候,我离得近,好像……也隱约吸进了一丝……带著灰尘味的气息……”

眾人的目光立刻转向蜂鸟和夜鶯。

蜂鸟脸色微变,小声承认:“呃……我好像……也闻到了一点点臭味……”

夜鶯则鬆了口气,庆幸道:“我离得较远,而且在瓶子被打开的第一时间就给自己施加了泡头咒。所以,没有闻到任何味道。”

“所以……”萨格莱斯环视一周,做出了总结,“除了夜鶯,我们五个——红隼、雨燕、雷鸟、蜂鸟,还有我,都『中奖』了?”

“剂量不同,持续时间会不会也不一样?”雨燕抱著一丝侥倖问。

“也许吧,”萨格莱斯看著病床上生无可恋的红隼,“不过,我认为最少不会低於48小时。”

夜鶯看著眼前这几位即將霉运缠身的同伴,语气带著同情也带著警告:“接下来的几天,你们恐怕得……嗯……『低调』一点度过了。”

病房里响起几声绝望又带著点认命的嘆息。

他们知道,夜鶯说的“低调”,恐怕意味著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们连走路喝水都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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