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牌打完了啊？
你以为是在玩斗地主吗？
不过颜铭也没来得及在心里吐槽多少句，因为鬼雀很快就收好了手机，道歉都是很有礼貌的模样：“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请跟我来。”
随后，他便领着颜铭两人走进邮政局，沿着一条小路往另一层楼走去。
颜铭一路上则是不断实验着鬼眼的效果是否正常，时刻确认没有什么鬼物在压制鬼眼的传送能力。
如果发现不对，他也好在第一时间跑路。
不过那地方距离这里并不算远，没走两步就是一个小办公室，鬼雀推开门，冲着里面的人说了一句：“喏，他来了。”
办公室里大概有四五个位置，但现在只有一个老头站在窗边，正咂摸着水杯里的茶水，冲着窗户外面的灌木丛啐两口茶叶沫子。
那老头听见动静，立刻回过身来，脸上带着笑意迎上来，模样和大院里的退休老人一般无二。
“你……就是颜铭吧？”
老头一边问着，一边从散乱的办公桌上寻找着档案袋，从一批标着机密的档案里找出来一份标题为“鬼遮眼”的特殊事件。
颜铭的目光落在那份档案袋上，他感觉心跳都慢了两拍。
他们知道这件事？
他们一直都知道遮眼鬼？！
“我算是一个老人了，现在身上只有一只能够预言的情报鬼，但每天每周每月能获取的情报不一样，等级也不一样，你是上个月情报等级最高的一个，所以我从其他地方调来了你的档案。”
老头继续说道，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自我介绍着：“你就叫我秦老师就好，我以前也当过两年老师。”
“好，秦老师，你的意思是你早就预测到了我的到来？”颜铭问道，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口袋里，那里面有他写的一封信。
秦老师点点头：“嗯，我的情报会很准确，但不详细，只说了你会带来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或许能够改变我们的困境。”
“在这里。”
颜铭也懒得拐弯抹角，他将口袋里关于鬼域的基本理论拿了出来，放在秦老师的面前。
随后，他用余光扫了边上的鬼雀一眼，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什么八卦的心思，而是争分夺秒地又开了一把游戏。
像是想到了什么，颜铭突然又问道：“您认识王明博士吗？”
“王明？”秦老师的眼睛微眯起来，“他科研做得不错，可惜死了有段时间了。”
他悠悠长叹一口气：“以前是我的学生，大概半个月前他向我告别，说是要去做一件更有意义的事情，比他的生命更有意义得多，然后就死了。”
秦老师的话语里听不出太多的情感，只有一份缅怀，到了他这个年纪，基本上已经是见惯了生死。
而颜铭则是默默垂眸，这和他猜的差不多。
王明博士果然已经变成鬼了。
不过……
他是自愿的。
只有这么做，才能转化为鬼工智能吗？
哪怕失去自我意识也要探求唯一的正解？
鬼域理论绝对不是王明研究出来的，因为是他的话，人类这边不可能毫不知情。
也就是说，是鬼工智能继承了他的意志才窥探到的……
真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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