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发的惠啊!”

打牌没过三圈,张飞將牌一推道:“抱歉抱歉!”

“真是双惠五!”

公孙瓚一捶桌子道:“不赌了!不赌了!再赌连家底都输给你啦!”

说罢便站起来要往帐篷外走去。

张飞哎呀一声追了过去叫道:“別走啊!我还没过癮哪!”

寧胜笑道:“三哥要是过癮了,公孙將军可就真把三千人马输给你了!”

张飞只哦了一声道:“没事,伯圭大哥输得起不是?”

寧胜微微一笑故做神秘地道:“伯圭大哥虽然是豪富,但是拉起一支队伍也不容易?”

“万一真输没了,岂不是要將自己也输给咱们?”

公孙瓚听了,沉吟一会儿摇头道:“唉!將我输给你们也好!”

“看看你们麾下吃的,再看看我麾下人马吃的!”

寧胜哈哈一笑道:“伯圭大哥切莫灰心!”

“拿下渔阳便能吃香喝辣!”

张飞和公孙瓚两人对望一眼,霎时忍俊不禁一齐仰天大笑。

“你呀你!”

“渔阳城如此雄伟,叛军避战不出,又如何能破的了城?”

“再围一个月,咱们带过来的粮草就要抓紧换地方了,別被风雪给埋住,那就得不偿失了!”

忽的哨兵传来消息。

身后一彪兵马约一万五千人浩浩荡荡朝己方而来。

打著旗子上书曹字。

装备精良人马强壮,看起来十分震撼。

公孙瓚皱眉道:“是友是敌?”

那哨兵道:“应是友军,打起的是大汉旗帜!”

“再探再报!”

“另著全军准备战斗!”

见公孙发號施令,几人赶忙各自回营穿戴甲冑。

刚出大营,但见一人在哨兵带领下走到营寨门口。

那人滚鞍下马,却是身材不高,细眼短须。

曹操四下张望一阵没见到刘备便问道:“玄德兄弟呢?怎么没见到他?”

张飞打了个哈欠道:“咱们大哥这当口还在相县那里当沛国相治理地方呢!要我说还不如跟著咱们来这打上一仗!”

“既能见到伯圭大哥,又能见到孟德兄!”

曹操拱手道:“这位便是辽西公孙伯圭了吧?在下曹操曹孟德,久仰伯圭大名!”

公孙瓚见曹操颇为有礼又抬承自己,便拱手回礼道:“在下公孙瓚,典军校尉曹操曹孟德大名如雷贯耳,才是真让我久仰!”

此时曹操將来意说明一半,只说朝廷派人支援一事,另宣读旨意將公孙瓚擢升为骑都尉。

整个军营上下喜气洋洋。

寧胜竖起拇指赞道:“咱们孟德兄与伯圭兄一个样,两人都做过骑都尉了!”

“今日一起携手破敌来日立身庙堂之上也是一段佳话!”

却听公孙瓚冷笑一声道:“哼,这渔阳城想破可是不容易。”

“这帮傢伙只坚守不出真是气煞人也!”

曹操虽与公孙瓚相识不久,却知此人颇为勇武也有些计谋,但见他对攻下渔阳城不报期待与想法,心下甚奇便道:“將军此话当真?渔阳城真有这么难下?”

公孙瓚低声道:“確实难下!”

“此城城墙高三丈,护城河尚未结冰,城中粮草应能坚持最少一年之久。”

“背后又有辽东辽西两处接应支援,確实难下!”

曹操道:“渔阳城这般厉害?”

寧胜嘘了一声道:“说来不怕嚇坏了你。”

“这帮守城的將士真是铁了心坚守了!”

“我们日夜遣人去叫骂,什么脏话都用上了,愣是没人出门迎战!”

说罢便將之前一个月自己的安排都告诉了曹操。

曹操听罢,面露惊诧之色。

他定了定神吞了口唾沫,跟著四处张望確定左右人数不多后方才压低嗓子,只能四个人听到的声音道:“你这搦战的叫骂也太脏了些!”

“不过这都能忍住,渔阳城里真是一堆缩头乌龟,只用臭王八壳就把你的叫骂安排给化解了!”

四人哈哈一笑。

忽听一人道:“大哥,你们几个神神秘秘的在这儿说些什么啊?”

四人急看,那人面貌与公孙瓚有三分相似,正是其从弟,之前一起打麻將的公孙越。

张飞大剌剌地一手挖著鼻孔笑道:“咱们在说伯圭兄输给我的十六个士兵什么时候划给我!”

公孙瓚面色尷尬,连连咳嗽。

寧胜向张飞使眼色,谁知张飞只顾挖著鼻孔却是一脸不在乎的神气。

曹操轻咳一声道:“什么输贏?”

他眼望四人道:“难不成有什么新奇玩意供咱们娱乐么?”

张飞扯起了大嗓门叫道:“孟德兄弟!確实是有新鲜玩意在这。”

“也多亏了我四弟寧胜,不知道他脑袋瓜子到底里面装著什么,实在是妙极了!”

“来来来我与你说!”

张飞正自给曹操介绍的兴起,忽听寧胜低声道:“三哥。”

“別介绍啦!”

张飞听他语气有异,不禁为之一愣。

他朝寧胜看了一眼问道:“怎么了?”

寧胜放低喉咙悄声道:“方才孟德兄宣读旨意朝我使眼色来著,想必他来此处还有其他事要说,找了藉口咱们去我营帐谈事吧。”

“麻將今晚再打也不迟!”

曹操道:“事关重大,未免隔墙有耳,还是寻一清静之地吧!”

张飞也知轻重缓急,便向公孙瓚道:“伯圭大哥,我开玩笑的!”

“孟德是我几兄弟旧友,这就去小聚敘旧,待今夜在营中摆下宴席,请伯圭哥哥和公孙越兄弟一起过来!”

到了寧胜营帐。

曹操將所有事情合盘托出。

张飞大吃一惊,霎时全身出了一身冷汗,他呆了半晌怔怔地道:“这……这怎么可能?”

“不行,这不行!”

“带我率领兵马前去洛阳將蹇硕一矛刺死!”

曹操摇头嘆息低声道:“按理说这事还是朝廷的恩赏。”

“只不过就是苦了公济!”

张飞知道寧胜本事见长,但入了洛阳身不由己,担心小兄弟之下不由得大惊失色颤声道:“那孟德兄可能护得公济周全?”

曹操嘆道:“若非那夜正巧被何进叫去,不然咱们也不晓得此事。”

“还好他们不知道咱们之间的关係,这才让我有机会领军过来,正好报信。”

寧胜呆呆坐著,却是对这次去洛阳有些动心。

“若是能治刘宏,当今天子治一下应该会加很多战功吧?”

寧胜又寻思道:“若是能將刘宏治好了,这灵帝不死,岂不是三国大势又有变数?”

“那董卓还能入京么?”

“吕布岂不是要打一辈子外族?”

“曹操的征西將军倒是有戏了,让曹嵩钱买一个就行!”

转念想起刘备却是心中担忧:“大哥这个性子,恐怕不跑不送,这辈子也就在沛国相的位子上待著了。”

“不过之前好像提起过卢植大人是被宦官和董卓联手做掉的。”

“若是我能查清此事,岂不是也能为大哥分一份忧?”

想著想著忍不住抱头长嘆极是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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