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顿时愣住,眼中满是疑惑:“等?大公子的意思是,坐在这里等就能贏?”

他还从未听过这般战法。

曹昂笑而不语,因为姐夫刘绣给他的锦囊里面写的就是让他等。

別人看到这个计策多半会很疑惑,但是曹昂对於自己姐夫的能力,那是百分百相信。

“是的,在这里等就是。”

没过多久,曹安民便急匆匆跑进来,脸上难掩兴奋:“公子!大喜!河內城传来消息,杨丑被部下所杀,其部已献城投降,咱们的人已经开始接管河內了i

“”

“什么?!”郭嘉惊得猛地站起,满脸难以置信。这前后不过一个时辰,怎么就突然投降了?

曹昂却仿佛早有预料,慢悠悠道:“看来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安民,你即刻与奉孝先生留守河內,安抚降兵,清点粮草。”

他起身披甲:“我亲自带三千兵马,去追杨丑的残部,他们定会往温县方向逃。”

郭嘉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曹昂已带著军队出发。

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士兵来报:“启稟先生、將军,杨丑残部约千人,正朝著温县方向逃窜!”

郭嘉瞪圆了眼睛,拉著曹安民的胳膊追问:“安民!大公子怎会提前知晓残部动向?莫非他能未卜先知?”

曹安民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公子自从去了趟浚仪县,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胸有成竹得很。”

“去浚仪县干嘛?那里有谁在啊!?完全没有听说说过啊!”

郭嘉望著温县的方向,眉头紧锁。

这其中定然有他不知道的隱情,那个浚仪县————难道和这事有关?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却又抓不住头绪,只能暂且按捺下疑惑,著手处理河內的事务。

温县司马府內,司马防与司马懿父子相对而坐。

“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刘绣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司马防端起茶杯,又放下,语气里带著几分不確定,“难不成他真的只是做做样子?”

司马懿神色平静:“父亲放宽心。刘绣虽是厉害,但他如今立足未稳,又在浚仪县开了杂货铺,摆明了是想低调行事。”

“光天化日之下,他绝不敢对咱们司马府下手,毕竟这温县是咱们的根基所在,真要闹起来,他討不到好。”

“我已经让人盯著浚仪县,刘绣一有动作,我很快就能知晓。”

这些天,司马府的气氛早已不如最初那般紧张。

之前调过来加强防备的死士和人手,见迟迟没有动静,也已撤走了大半。

司马防想了想,觉得司马懿说得有理,点了点头:“你说得是。是为父太过谨慎了。”

父子二人稍作沉默,司马防话锋一转,看向司马懿:“说起来,你也不小了,为父给你留意了一门亲事。”

“亲事?”司马懿有些意外。

“嗯,”司马防頷首道,“是本地张家的女儿,张春华。”

“这姑娘性子爽朗,颇有胆识,而且张家在温县也是有声望的家族,与他们联姻,对咱们司马家在本地的根基大有裨益。”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张春华不仅知书达理,据说还颇有见地,绝非寻常的闺阁女子。”

“娶了她,对你日后打理家族事务,甚至在外行事,都能有所助益。”

“如此我与你大哥才能安心赴任。”

司马懿闻言,没有丝毫犹豫,拱手道:“父亲安排便是,孩儿听从父亲的意思。

“”

“好,”司马防见他应允,颇为满意,“今天日子正好不错,那你便亲自带队去张家提亲吧,也让张家看看咱们司马家的诚意。”

“孩儿遵命。”司马懿应道。

次日一早,司马府外便热闹起来。

司马防早已让人备好了提亲的礼品,满满当当装了十几辆车。

打头的马车上载著纯金打造的聘礼清单,后面跟著綾罗绸缎、珠宝玉器、名贵药材,甚至还有两匹日行千里的良驹,每一件都透著豪门望族的气派。

司马懿一身锦袍,腰束玉带,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跟著上百名家僕,个个精神抖擞。

车队浩浩荡荡地从司马府出发,沿著温县的主街朝著张家而去。

车轮滚滚,马蹄声脆,引得沿街百姓纷纷驻足围观。

“快看,这是司马家的车队吧?这阵仗可真够大的!”一货郎停下脚步,伸长脖子张望著。

旁边老妇眯著眼笑道:“除了司马家,谁能有这排场?听说这是二公子司马懿去张家提亲呢,要娶张老爷家的千金春华姑娘。”

“嘖嘖,司马家和张家联姻,这可真是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语气里满是讚嘆和羡慕。

“司马家可是咱们温县的顶樑柱,二公子司马懿年轻有为,张姑娘也是出了名的好姑娘,这俩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不是嘛,往后这两家联手,在温县的势力更是无人能及咯!”

“要说这司马家,如今真是越来越兴旺了!”

“听说司马老爷马上就要赴任洛阳令了,那可是京畿重地的大官,多少人挤破头都抢不到的位置!”

“不止呢!听说大公子也去了许昌,在曹丞相麾下做事,那可是如今最风光的去处。”

“有这父子俩在上面撑著,往后司马家想不发达都难啊!”

车队缓缓前行,司马懿端坐马上,听著周围的议论声,脸上神色平静,嘴角却是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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