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灵机一动,开始製作火把。当火把的火光靠近那些血蛭时,它们像是遇到了天敌一般,嚇得纷纷主动掉进水里。
眾人见状,纷纷有样学样,把自己行李背包里可以点燃的衣物拿出来,製作成一个简易火把。靠著这些火把,暂时压制这些恐怖的血蛭。
奇怪的是,吴尘发现自己的周围竟然没有一条血蛭敢靠近,这个现象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低头看著自己的身体,又看看周围疯狂涌动的血蛭,心里充满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血蛭都不敢靠近我?”
靠著火把,眾人暂时压制住了血蛭。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根本不是长久之计。於是眾人分工合作,有人负责划桨,有人拿著火把驱赶血蛭。
前方还有不少这样的胶尸,羊皮筏子四周已经黑压压地围满了血蛭,仿佛河水都变成了浓稠的红色血水。
大家齐心协力,奋力划桨,那股拼劲,就像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划龙舟比赛。然而,血蛭实在是太多了,它们层层包围著羊皮筏子,渐渐地,连河水都仿佛变成了密不透风的血蛭群。
船桨每划动一下,都变得无比艰难,上面沾满了黏糊糊的血蛭。每划几下,就得用火把去驱赶这些血蛭。
渐渐地,羊皮筏子被困在了原地,动弹不得。由於火把的威慑,这些血蛭暂时不敢爬上羊皮筏子。
但是,眾人心里都明白,一旦火把熄灭,大家都难逃一死。
孟老大看著这恐怖的场景,崩溃道:“这里为何有这么可怕的东西,这些东西看著像是苗疆或者南疆才有的痋术。我断定这里面一定就是那座西夏大墓,不然怎么会有这些浮尸和这种诡异的痋术。”
卡尔?约翰森现在只关心如何摆脱这些恐怖噁心的血蛭,他求助地看著孟老大,焦急道:“老孟,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你们华国这些邪术,只有你们才知道怎么解除。”
孟老大眼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尷尬地说道:“卡尔,很抱歉,我真的不懂得这些古老的痋术,没办法驱散它们。”
卡尔?约翰森听完,顿时颓然四顾,绝望地摇头不已:“完蛋了,看来我们这次真的要死在这里,成为这些虫子的食物了。”
冯舟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嚇得六神无主:“我不要死,我不要被虫子吃掉,谁来救救我们......”
孙立教授这时候已经认命了,他颓然地嘆了口气,说道:“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我也一把年纪了。”
赵教授一直没有出声,他心里清楚自己不擅长这些,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下意识地看向前面迟迟不见动静的吴尘,暗想:“这次莫非真的在劫难逃了?”
申工满脸绝望,手不停地颤抖著,从包里掏出保温杯,哆嗦著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浓茶,生怕死后就喝不到了。
雷克看著前面水域,浮尸依旧不见减少,心里一肚子憋屈,却又不敢开枪或者扔手雷,生怕招来更多的血蛭痋蛊。他气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大喊道:“f**k!f**k!f**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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