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忧晃荡著摺扇,便跟著前方的殷茹瑶一步步的前往奢香楼最奢华的房间,而秦织悦秦师姐则是跟著另一位艺女头牌前往另一个房间。
殷茹瑶的步伐端庄优雅,此番行走的步態定然是接受了难以想像的礼仪训练,这也让钟无忧对殷茹瑶的身世產生了好奇。
儘管有任务在身,钟无忧也只是时刻保持著应有的警惕,倒不如说这笔钱都了,若是不好好享受一番,怎么对得起秦师姐的销?
殷茹瑶在这木质走道的前端站定,隨即伸出手將那扇门拉开,其中古色古香的桌案和香甜的薰香气息不由得让钟无忧心旷神怡。
“钟公子,此处便是小女子侍奉恩客的场所,当然,並非任何的恩客都可以在此地受小女子接待。”
殷茹瑶嫵媚的笑容让钟无忧有些心防失守,即便是同身为女子,可钟无忧也会因殷茹瑶的美貌而恍惚。
无他,只因她太美。
而从殷茹瑶的身上,钟无忧却又看到了另一位人的轮廓,那位云水仙宫的神女亲传弟子殷雪,和面前的殷茹瑶长得颇为神似。
但两人之间的气质和眉目却显得有些不同了。
殷雪常年接受云水仙宫的灵气薰陶,如今可谓是筑基后期的最强天骄,在这秦州的宗门之中,恐怕这筑基期的弟子们尚且无人能与之相提並论了。
或许正是如此高处不胜寒的模样,让殷雪那面容冷若冰霜,一副处变不惊的面容下,尚且没有任何事物能让她展露出一丝一毫的神情。
相较於殷雪的清冷,这位殷茹瑶小姐显然便是显得媚骨天成了些,常年浸泡在柳巷中,又多多的被恩客滋润,这身段和妖媚的脸蛋一顰一笑都能蛊惑人心。
可正因如此,钟无忧才有一种直觉在脑海中闪过——她认为那妖物恐怕和面前的殷茹瑶脱不得干係。
或是妖物的一层皮,又或是妖物的下仆或血食。
“钟公子?”
殷茹瑶在带著钟无忧进入这房內后,便在一旁沏了一壶好茶,端到桌案上,她为钟无忧倒了一杯茶。
表面上是在行待客之道,实际上自己的眼角余光能轻易的看清钟无忧的眼睛可是直勾勾的在盯著她。
这也让殷茹瑶內心有些打鼓,毕竟现如今她的秘密不少,这眼前的修行者莫非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可殷茹瑶无论如何去思索,也无法在脑海中找到此人的身影和记忆。
这没来由的直盯也让殷茹瑶颇为无奈,她的左手悄悄的藏於桌案下恰好法诀,若是对方突然发难,自己也只好用魅神惑心来让钟无忧乖乖听话了。
“殷……殷——嘶,这个姓氏,我似乎在哪里听过。”
钟无忧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不礼貌了,於是他只好眨了眨眼,望著天板,用摺扇敲著手掌心,一副在思索著自言自语的样子。
“哦!我想起来了,你和那位殷雪是何种关係?”
听到这个名字的殷茹瑶脸色微变,隨即忐忑的心便安稳了许多。
原来是这样,自己的姐姐殷雪被云水仙宫的神女瑞云收为弟子,此时此刻凭藉殷雪的逆天资质和天灵根,恐怕修为已经达到了筑基期。
如此快速的修行速度再加上那美若天仙的容貌,恐怕是足以在这秦州的修仙宗门之中闻名。
既然如此,那殷茹瑶也明白该如何接下这一招了。
她默默地红了眼眶,於是在钟无忧那焦急的目光中用手帕擦拭著泪水。
“实不相瞒,殷雪乃小女子的家姐,当年她踏入仙途便仙凡永隔,时至今日连一封信都未曾寄来,著实是苦了小女子的思念之情。”
“原来是这样,殷小姐请安心,您的姐姐现如今在这秦州修仙宗门內可谓是名声大噪,乃是筑基期的最强天骄,现如今这秦州宗门內的任何弟子都不是你姐姐的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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