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把挫宋干翻,让他们当华夏正统可属实是太丟人了。

这个情况下,耶律楚材这种政治才能极高的人,就很有利用价值了。

这也是杨过为什么出手救人的另一个原因。

至於耶律燕,自己都打算利用耶律楚材了,为了拉近关係,和耶律燕发生点什么超越友谊的关係,也不算过分吧?

反正杨过是这么想的。

这个时候,杨过的目光却似无意般扫过一旁正激动地活动筋骨,感受伤势痊癒的耶律忠。

这位中年护卫刚才奋不顾身护主的刀法沉稳扎实,此刻放鬆下来,气息流转间,一丝熟悉的內功路数痕跡被杨过敏锐地捕捉到。

“你的武功...”

杨过忽然开口,语气带著一丝篤定的探究:“方才见你运刀护主,根基深厚,气息绵长,这內功运转的法门...似乎是全真教一路的正宗心法?”

此言一出,耶律忠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他豁然转头看向杨过,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全真教內功乃玄门正宗,出手稳扎稳打,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出来的,他自认隱藏得极好,平日里也极少显露师承根底,这青年竟能一眼看穿?!这是什么眼力?!

“恩公明鑑!”

耶律忠连忙躬身,態度愈发恭敬:“小人早年行走江湖时,曾有幸蒙全真教丘处机道长垂青,指点过几招粗浅功夫和吐纳法门,勉强算是在丘道长座下听过几日道法。

但小人资质愚钝,未能列入门墙,实在不敢妄称是全真门人,如今只是老爷身边的一个护卫罢了。”

他语气诚恳,带著对丘处机的深深敬仰和对自身身份的清晰认知。

杨过微微頷首,心中瞭然。

耶律楚材身份特殊,身边有个武林高手保护倒也正常,这个耶律忠和耶律楚材还是一个姓,多半是有什么亲属关係,倒也说得通。

杨过隨即又看向耶律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原来阁下与全真教还有这份渊源,那还真是巧了。”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耶律齐,那笑容变得越发玩味:“方才观耶律兄御敌,招数精妙,內力精纯,根基之扎实,远胜全真教寻常的三代弟子,尤其是那几招全真剑法使得是炉火纯青,神韵十足。不知耶律兄这身精妙绝伦的全真武学,又是师承哪位高人?”

杨过此言一出,耶律齐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在杨过点破耶律忠武学根基时,耶律齐就已经暗自心惊。杨过能轻易看穿耶律忠那经过刻意隱藏,且並非核心弟子的內功路数,那自己这身由师父亲传,更为精纯深厚的全真嫡传功夫,在对方眼中恐怕更是无所遁形!

此刻被杨过直接点破,还精准地说出了他施展的剑招名称,耶律齐便知再隱瞒已是徒劳。

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带著几分无奈和谨慎:“杨兄慧眼如炬,在下这点微末伎俩,果然瞒不过杨兄法眼,在下所习,確係全真武学,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眼神带著恳求:“家师他老人家性情...嗯...颇为独特,率性天真,曾严令在下不得隨意透露其名讳,还望杨兄见谅。”

他心中忐忑,不知杨过是否会追问。

杨过看著耶律齐那副欲言又止、既想坦诚又受师命所缚的纠结模样,心中也是有点想笑。

他实在无法想像,为什么老顽童能在人心里如此的伟大,再佩服他的人,估计也绷不住老顽童的贪玩吧?

也是难怪耶律齐后来就得不到老顽童喜欢了,越来越正经了,老顽童肯定不喜欢啊。

不过现在还是要装一下,人前显圣的,就是为了展露自己的了解。

杨过嘴角的笑意加深,带著一种洞悉一切的瞭然,慢悠悠地说道:“性情独特?不喜张扬?嗯...能让耶律兄如此讳莫如深,又能將全真武学精髓倾囊相授,且不受全真教那些清规戒律约束的高人...”

杨过故意拉长了语调,看著耶律齐眼中闪过的紧张,这才悠然道:“莫非是那位游戏人间,天真烂漫,视世俗规矩如无物的高人,老顽童周伯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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