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旗在旁边看著。
厨房里很安静,只有柴火燃烧的声音。
但是,很温馨。
很快,锅里的水烧开,另外一口锅里的粘豆包也蒸好了。
白洁端著水进屋去洗澡。
张红旗则把粘豆包拾出来,再次往锅里加了一些水后,重新把生的粘豆包放到蒸笼里。
往灶底下加了几根木柴后,张红旗回到屋里,帮白洁搓背。
直到一个小时后,张红旗才穿好衣服,出来看火。
第三锅粘豆包早已经蒸好,要不是给白洁搓背耽误了时间。
这会第四锅都该开锅了。
张红旗洗手后,把粘豆包拾出来,又重新放上粘豆包。
坐在厨房里,盯著灶底的火。
至於白洁,这段时间加班,早就累坏了,洗完澡就直接沉睡过去。
等第四锅,也就是最后一锅粘豆包蒸好,放到外面的凉棚里冻上。
才回到屋里,脱了衣服上炕,搂著白洁睡觉。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凌晨四点多,张红旗被生物钟叫醒。
把白洁的胳膊从身上拿开,又把白洁的腿从腰上挪走。
白洁真不愧姓白,全身哪哪都是白的。
张红旗的动静吵醒了白洁。
白洁也没睁眼,迷迷糊糊的问道:“天亮了吗?”
“还没亮,你再睡一会!”张红旗柔声道。
张红旗这么一说,白洁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走出房间,顿时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虽然才是十月份,但是北大荒夜里的气温早已经是零下。
一夜过去,凉棚下的粘豆包也都冻的邦邦硬。
可以收起来,装到缸里,慢慢吃。
上了个厕所后,张红旗在院子里摆开架势,开始晨练。
白洁也並没有睡多长时间,张红旗练拳的时候,白洁就已经起来
洗漱后,动作麻利的生火做饭。
等张红旗晨练结束,洗漱后,白洁已经把早饭做好。
“红旗,你屋里不加个炉子吗?”吃早饭的时候,白洁隨口问道。
早上起床的时候,白洁感觉屋里冰凉,才这么一问。
其实,屋里之所以冰冷,那是因为,张红旗还没开始点火炕。
一个还在洗凉水澡的男人,那需要点火炕。
“不用,有火坑,还有火墙,那用得著炉子?
那玩意,不如火坑和火墙暖和。”张红旗直接摇头道。
在张红旗看来,炉子就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都不如老祖宗留下来的火墙和暖包好用。
也就是比火墙省点柴火。
问题是,张红旗也不缺柴火啊!
“隨你吧!
一会,你帮我一块把蒸笼拿到大队部食堂去!”白洁又交代道。
拿著蒸笼,也算是有个明面上的说法。
证明白洁不是在张红旗这里过夜,而是一早去张红旗家里拿蒸笼的。
至於这样的说法,別人信不信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个说法。
“行,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张红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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