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羡慕你们。”

婶子都快流下羡慕的眼泪了。

要说这別人家里,嫂子和姑子不共戴天,婆媳也是不共戴天。

可这三个,婆婆,姑子,嫂子,三人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好得像婆婆生了两女儿,好,多好啊!

郑曼彩也笑了,她可真是人生贏家。

-

过了好几天——

半夜,“啊!”郑曼彩突然一声尖叫坐了起来。

旁边程昭徽也被惊醒了,“媳妇儿,媳妇儿你怎么了?”

郑曼彩满身大汗。

程昭徽摸著她的手,她的后背,也都是大汗淋漓,出的都是冷汗,冰冰凉凉的。

郑曼彩魂不守舍的。

她又做噩梦了。

那种很真实的噩梦,她像一个旁观者在旁边看著。

上次是儿媳没了,儿子最后孤独地死在儿媳坟头。

这次呢……

又是儿媳倒在血泊里。

大宝二宝在旁边,撕心裂肺,狂喊妈妈。

而儿子站在旁边,紧握著儿媳的手,她看不到儿子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满身的绝望,仿佛要和她一同赴死。

还伴隨著铺天盖地的杀意。

怎么会这样?

郑曼彩不断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旁边程昭徽也只是默默陪著她,不敢惊动她。

她睡不著了。

满脑子都是血腥的画面,她最在乎的人哭天抢地的样子。

疼得她喘不上气来。

悄无声息地上了二楼,打开门缝看了一眼,见儿子儿媳一起躺得好好的,她才鬆了口气。

程昭徽陪著她一起上来的,回了屋,给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神色凝重,“媳妇儿,咋回事?”

郑曼彩知道这事儿挺荒谬的,但深吸一口气,还是同他说了。

夫妻之间有啥不能说的?

程昭徽第一反应不是质疑,而是,“你觉得很真实么?”

他听得很入心。

媳妇儿不是那种很容易方寸大乱的人。

上次她做噩梦的时候,他也在旁边,惊魂未定好久好久。

“对。”

程昭徽反问,“不过上次,媳妇儿你做的噩梦,也並没有成真,不是么?”

郑曼彩沉吟,確实是……

她在犹豫,要不要把上次和这次的噩梦一起告诉儿子儿媳,这样也有个商量。

这个念头转了以后,她还没有个思绪,就道,“不管是真是假,我们也得防范於未然。”

程昭徽点头,也是。

虽然外面封建迷信防得死死的,不能在明面上信,然而他女儿阿莉小时候確实有一次,发烧,反反覆覆,怎么也不好,各种药都试过。

后来听別人说的,將三根筷子竖起在碗里,然后叫名字。

说来也巧,筷子立住了。

而阿莉也莫名就没发烧了。

这如何解释呢?

这种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先防著,等发生了,就来不及了。

郑曼彩艰难地回忆道,“我记得画面里大宝二宝是会说话了,但是看不出有多大,约莫也是一两岁的样子。”

“行,你留意著。等大宝二宝会说话之前,我也想办法调京市去。”

“好!”

翌日,楚妍起来的时候,视线里郑曼彩明显精神不济。

在她印象里,婆婆一直都是很活力四射的样子,属於那种高精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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