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寒將视线落在鹿念脖颈刚才被他用唇包裹住的地方,没有留下痕跡。

只有一丝晶莹——

他抹去残留的湿濡,急促的呼吸又一次缓和许久。

拓跋寒低下头,这次他没敢贴上鹿念耳畔,那样的触感过於上癮。

他不敢失控。

拓跋寒在鹿念耳畔一个指节的距离处停下,轻柔地宛如喘息一般开口:

“主人,不要让我离开这里,不要让我离开你的寢臥好不好?”

语气近乎哀求。

鹿念睡的很沉很沉。

她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是今晚,她又做了那样的梦……

一个男人睡在她身边,將她抱在怀里,亲吻著她,爱抚著她……

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好像被他吻过一样。

酥酥麻麻的感受充斥著她每一处神经。

她想醒却又醒不过来……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

鹿念才会从睡梦中逐渐清醒。

然后梦里的景象会变得模糊,模糊到她无法记起。

而身体总会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可她又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

春梦吗?

也许吧。

鹿念坐起身,拓跋寒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候在床边,等她命令。

“我今天早点想喝玉米羹,你让御膳房给我做一碗,还有,再让御厨多做一碗肉。”鹿念交代著。

拓跋寒頷首,“是,主人。”

待他走后,映梅映雪才进来伺候她更衣。

映梅小心提醒:“殿下,秋嬤嬤还跪在院中。”

鹿念问:“没晕过去?”

映梅摇头,“没有。”

映雪说:“就是秋嬤嬤脸色很不好看,很虚弱,如果再这么跪下去恐怕真要晕了。”

鹿念冷声嘲讽,“这么大岁数了,命还挺硬。”

秋嬤嬤是太后身边的,跟了太后半辈子。

鹿念之所以这么討厌秋嬤嬤,是因为太后是害死她母后的元凶,在这件事上秋嬤嬤可也出了不少力呢。

若非如此,而今坐在太后位置的本应该是她母后,坐在皇帝位置的,也本该是她未能出世的弟弟。

映梅又说:“殿下,奴婢听说,皇上已经进城了,不出半天就会回宫。”

映雪点头,“奴婢还听说皇上带了一名女子回来。”

“女子?”鹿念疑问。

“是啊,不过奴婢也是听別人说的……”映雪越说声音越小,她害怕自己多话。

毕竟皇上还没入宫,是否带了女子回来並未亲眼所见,万一没有,那她就是谎报,她怕长公主降罪。

鹿念隨口说道:“带回来也好,省的后宫里只有一个喻贵妃,著实烦人又碍眼。”

映梅映雪不敢再多话,为鹿念梳妆打扮。

直到拓跋寒端来早餐,映梅映雪这才退下將门为二人关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