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渟渊说出这句话后,孟婭的养母脸色也变了。

“一周后你的死就和你那个养父有关…”

“胡说八道,你闭嘴你闭嘴!”她失声尖叫,打断了池渟渊的话。

孟婭麻木地看向满脸惊恐的养母。

她面无表情地质问:“为什么不让他说?你在害怕什么?你也知道他想害我对吧?”

女人无助摇头,眼泪因恐惧流个不停。

“他想怎么害我?”孟婭忽然变得很激动,死死抓著女人的胳膊:“说啊!你们还想怎么对我?!”

“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女人疯狂摆手,整个人都在发抖。

“婭婭。”她又看著孟婭,“要不,要不你今晚就走吧,走得远远的…”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大额的小额的都有,塞进孟婭手里。

“你走吧,你不是考上大学了吗?离开这里去读你的大学,不要再回来了。”

孟婭看著她手里的钱不解了,搞不清她现在又是闹哪出。

“这位女士,你知道害人者终害己这个道理吗?”

池渟渊慢悠悠地问。

“你什么意思?”孟婭养母眼神充满敌意。

“我观你面相,夫妻宫晦暗,中年丧夫,子女宫有横纹,到了老年你的孩子会有大劫,稍不注意恐怕有丧子的风险啊。”

孟婭养母眼睛睁大,眼里的仇恨几乎要溢出来。

“你放屁!你个没教养的小白脸竟敢咒我儿子,你才是早死命…唔唔…”

池渟渊也不等她骂完最直接一道禁言符籙手动闭麦。

女人惊恐,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再次看池渟渊的眼神像在看什么妖怪。

池渟渊淡淡抬眼,“也该我说会儿了。”

“你三岁丧母,四岁你父亲再娶,你后妈不喜欢你,於是你被送去了外公外婆家。”

“你丈夫和你是同村的,勉强算青梅竹马,你十八岁那年你外公外婆离世,你就和现在的丈夫结了婚。”

“但你婆婆不喜欢你,不过你丈夫早些年对你还不错,也很维护你。”

“即便你们结婚多年未孕,他也依旧待你如一。”

“这也是为什么在他出轨后你不恨他,反而將过错推到一个孩子身上,对吧?”

女人震惊得连害怕都忘了,她说不出话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池渟渊轻哼一声:“你上网打听打听,我算卦可是很准的。”

顺便还將禁言符给她解了。

女人也不闹了,呆呆地望著池渟渊,呢喃道:“所以,你说我儿子他…也是真的?”

“如果你一味包庇恶人,这些恶果就会报復在你的后代身上,迷途知返则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池渟渊一脸高深莫测。

女人低著头思考,小半晌才抬头,妥协道:“我知道的不多。”

“一年前的一个夏天,一向都要喝几杯才回来的孟晓东那天没有喝酒,脸上也透露出兴奋,我隨口问了句他是不是中彩票了。”

“他却说比中彩票还令人兴奋,我想再问他又不说了。”

“之后又偷偷和我婆婆商量著什么。”

“但孟晓东这人喝醉酒有说大话的习惯,有一天夜里他突然跟我说一年后我们家要发大財了。”

“还提到了孟婭,我就旁敲侧击问他发大財跟孟婭有什么关係。”

当时孟晓东是怎么说的来著?

他说:“当然有关係了,前些日子有个贵人请我吃饭,他身边跟著个古里古怪的人。”

“那人说咱们家孟婭是那个什么破军星坐命还是什么…反正就是她命好,被人看上了…”

她当时很震惊,没忍住质问:“所以你把孟婭卖了?”

孟晓东不以为然:“什么叫卖?那是正儿八经的定亲,再说人家还说等孟婭考上大学再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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