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注视著那水面之上的枯树飘远。

一眾武將面面相覷,先前他们所看到的绝不是什么枯树!

可为何这...这!

“陛下,臣不敢欺瞒陛下,先前所观绝非此树,臣还是分得清枯树是何样子的,只是...只是不知为何,就,就!”那位先前开口的武將看向嬴政解释道

他真没说谎啊,他又不是傻子,能在这事儿上胡咧咧吗。

“陛下,臣等也看到了,那物绝非是这枯树,只是..”一眾武官起身附和。

这必须得起来解释啊!他们能跟那群读书人一样,夸张用词瞎几把扯吗?这不败坏他们武夫名声嘛!

“行了。”嬴政抬手示意眾人噤声。

“一场误会,眾卿莫再纠结此事了。”嬴政瞥了眼那群博士,他若不开口,这群比就该跳出来大放厥词了。

虽说嬴政心中也满是疑惑,但为了堵住这群儒生的口,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

而那群以淳于越为首的博士,脸上露出一丝可惜的神色,若是陛下不发话,他们可就要开始了!

......

此时下方的百姓也从地上起身交谈著。

大多数人脸上都带著敬畏的神情,他们可不认为只是一群杂物树干,定是这河畔之上人太多,惊扰了河神!

是以那河神大人才隱去了身形。

想到此处,百姓心中对秦牧那是更加敬畏。

这渭河大典都多少次了,唯有这次秦牧国师出手,才召来了河神!

祭坛之上。

秦牧目视著那水面的枯树飘远,心下也鬆了口气。

不管怎么都好,河神也好枯树也罢,只要不跳出来搞他就行。

这种祭典的时候,秦牧可不愿出什么风头,容易出事儿!

“这渭水有些奇怪,还是儘快下了祭台的好!”心中想著,秦牧快步朝著祭台之下走去。

反正这祭典也完成了,后面的也不管他的事儿了。

.....

渭水下游,那枯树隨水流前行,周围依旧环绕著不少水草杂物,让人惊奇的是,秦牧那捲通达河神的文檄不知何时也被捲入了那杂物之中。

......

观礼台上,嬴政也起身离开,这次大典他很不开心。

他不开心,別人也別想开心。

政哥扭头看了眼淳于越,隨即拂袖而去。

“陛下那是.....”淳于越呆呆的看著嬴政的背影。

“怎么了?”其身旁一位博士疑惑的看向淳于越。

陛下也没说啥啊,怎得將淳于越这位博士僕射嚇成这样。

“无事,许是我看错了,陛下头上怎么会生出水草呢....”淳于越摇了摇头,立刻將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拋出脑海。

子不语怪力乱神,他淳于苦读圣贤书多年,没想到今日竟被那群愚民以及一些粗鄙武夫影响了心智。

世间若真要神明,那也是他儒家先贤,秉天地气运而生,怎会依託山川河水这般死物。

......

祭台之下,秦牧迅速离开了这渭水河畔,於此同时人群之中出现一位身著黑袍的人跟了上去。

那人似乎没有隱藏自己身形的意思,光明正大的追著秦牧走。

暗中护卫秦牧的章邯眉头紧锁,他认出了这人!

这特么不是赵高吗?

这货跑来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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